粗重起來,哪裡還有心思分辨這話裡的真假,況這大寧的閨秀中間,確有那等驕狂之輩,仗著自家顯赫,喜對別家之事評頭論足,遂,這韋大爺並未想著細問問這位郡主的年歲,便已在心中恨起她來。
“那你們國公爺國公夫人,還有子銘當真都是會喘氣兒的活死人不成?就聽個外人擺佈了去?”
韋氏撲通就跪倒在地上,“族兄啊,還求族兄您守口如瓶,妹子今日冒死向族兄您露了這些個話兒,若是給夫人聽見,第一個兒就要打死妹妹了呀如今這位郡主是聖上與太后的新寵,這京中的權貴們競相巴結尚恐不及,哪裡就,就敢不聽命的呢?”
她偷眼瞧了瞧這位光長個頭兒,不長腦子的族兄,眼中閃過鄙夷的光。“況,咱們大姑娘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個失了親孃庇佑的孩童罷了就是二姑娘,這些日子也因那位郡主留了人說是幫著教養大姑娘而受了連累,原本就不好的小身子骨兒,如今……只不曉得能不能熬過這個冬天。”
“豈有此理還沒人說讓她就替了我那苦命的妹子呢她竟如此迫不及待這手,這手也伸得太長了些吧我,我,我這就去找你們夫人理論,這老婆子,怎麼的如此不中用讓個野路上來的賤人騷貨擺弄得連自己的親孫女都護不住。”
“族兄啊使不得呀”韋貴姨娘一把就抱住了韋大爺的腿,“族兄,這等內闈的醜事,如今妹子是拼了性命說與您知曉的,若是族兄您忍不得這一時之氣,妹子也只有死路一條了啊,漫說二爺他不在,縱是在,也斷不能為著妹子一個小小的妾室忤逆了父母又開罪了身份貴重的新人啊。”
“新人 ?'…3uww'”韋大爺目眥欲裂地暴吼了一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