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齡上,我還是很細聲細氣:“就是你在西藏問我的那事,我覺得挺好的。”
江謹瑞看看我,眼裡不明:“哪件?”
我說:“你要是不記得那算了,當我沒說。”
江謹瑞這才拍拍我要轉身走的肩膀:“是做我女朋友的事?”
我又再鄭重其事地說道:“對。”
江謹瑞睥睨著眼:“哦。”
我甩開他的手:“放開。”然後立馬就踏步走。
不過江謹瑞還是把我拉住了:“哎,陸輕輕,有你這樣把你男朋友扔在路上的嗎?”
我也不轉身,繼續往前走,不說話。
不過聽身後的腳步聲就知道,江謹瑞追上來了:“哎,陸輕輕,你是不是認真的啊。”
我繼續走,作為一個那麼要臉的女人,就是不爽了。不過江謹瑞此時挺纏人的:“輕輕,我很認真的,以結婚為前提。”
我這才停住:“你的意思是我不認真?”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是不是這個意思,誰知道啊。”
“好吧,我希望咱倆認真交往。”
我把行李扔給他:“幫我拿行李。”
江謹瑞接住,笑笑。
我沒理他的笑,他笑了幾下,覺得尷尬,沒笑下去,不過換我笑了:“你也會尷尬啊。”
江謹瑞臉色不太好看的盯著我看,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我帶你去吃飯吧。”
我攔了一輛計程車,對江謹瑞說道:“大夏天的,我們去吃火鍋吧。”
江謹瑞很負責地把行李搬到後備箱:“好,師傅,金三峽。”
吃火鍋最大的特點就是所有的話題都可以跟火鍋有關,而且容易搭訕,這是跟繆娟的《智鬥!》學的,現在我特想告訴我媽,原來高中我媽一直偷偷看我有沒有看小說這件事整個就是錯的,看小說也是生活哲學的一部分,所以現在我們的話題就集中在“江謹瑞,把選單拿出來再點幾道。”“你把肥牛撈起來,都爛了。”“這土豆才那麼點,怎麼那麼黑心啊。”
“陸輕輕,你能不能少說話多吃菜啊。”我立馬閉了嘴,過了好一會,我又醒悟過來:“江謹瑞,我說話怎麼著了,你太平洋警察啊。”
然後就見到江謹瑞很沉默很沉默地夾菜給我,過了好久才說道:“對不起,你繼續講吧。”
我立刻覺得自己就是個女霸王,極其不好意思:“那個,你別放心上啊,我就這麼一人。”
江謹瑞苦著臉,還是一張豬肝臉:“反正我也妨礙你了。”
“你這麼說,怎麼像我欺負你了似的。”
“反正是我自願的。”
“哎,你別像小媳婦似的啊。”
“反正我……”
就在他又要說“反正”的時候,我立馬用菜堵住了他的嘴:“你別說了,你別說行不行,我男朋友又不是唐僧。”
不過在我看到江謹瑞憋笑的臉的時候,我知道我上當了,我恨恨吃肉:“你耍我啊。”
江謹瑞似非似笑:“我就想看看你平時怎麼哄人的。”
我沒好氣:“你是不是欠溫暖啊,以後姐姐我一定給你陽光般的溫暖。”
江謹瑞笑道:“我小時候就不知道什麼叫溫暖。”
我在迷濛的霧氣裡看了江謹瑞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戴了隱形眼鏡,總覺得現在的江謹瑞特別像沒有受到關愛的小孩一樣,可憐至極。我就繼續打哈哈,扯到別的話題上去了:“問你件事兒。”
“你說。”
我聽到兩人同時嗅麵條的聲音,終於知道為什麼大鍋飯感覺上比一個人在家裡的飯好吃,因為有人和你一同吃同一樣東西,你會覺得美味無比。我繼續享受地嗅了一根:“你和李子欣怎麼會分手的?”作為一個女朋友,我有權知道自己男朋友的一些事。
江謹瑞似乎也不迴避:“她知道我不會和她結婚的,那還不如早點分。”
我有些詫異:“就這麼簡單?”
江謹瑞納悶地問道:“那還有多複雜?”
我不說話,過了好久才開口道:“那你知不知道李子欣懷孕的事?”並且她懷的孩子絕不是高函的。
江謹瑞微微愣住:“你也知道?”
他用了“也”字,表明他知道一些內幕,這引起了我更大的興趣,我停下不停歇的嘴巴和手,打算聽他講。
江謹瑞看看我,很輕描淡寫道:“她告訴我的。”
我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