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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你那是匡威嗎?我說你現在也老大不小的,要多多提升自己的形象,爭取三十歲前把自己嫁出去。”
“我謹記在心呢。我說,你為啥不讓我住過來?”
“……高函住過來。”
“什麼?高大公子自家豪宅不住,來住你那小茅房?”高函是朱米男朋友,倆人談了四年。朱米的畢生心願就是嫁給賣泡麵的男人,不過高函不賣,高函他爸賣。
我仔細思索了一下下:“還是,你們打算同居?”
電話那頭過了好久:“我這是牢牢把握住形勢,反正總會結婚。就這樣說定了,我不也是幫你嗎,何傾可是你的青梅竹馬,落入別人的手怎麼也說不過去,就這樣啊,我掛了。”
我原諒你見色忘義。
我轉過頭,此時何傾已經把箱子拖過來了,倒了一杯水,指腹揉過緊鎖的眉心,好看的眉眼微微皺起。
“何傾,你怎麼了?”他一向注重自我儀表,難得露出這樣的神情。
“你這是關心我?”臉上又一如既往的淡定。
“是啊是啊,沒了你我以後靠誰啊。”吃飯住房都成問題。
何傾的嘴角微微上揚:“輕輕,我真高興你這樣說。”
關於住房,誰也沒有多說什麼,一切似乎都成為自然,沒有做態,沒有別扭。讓我感覺,似乎……很早以前就這樣了。
何傾的飯做的真是美味,讓我都不敢再稱體重,朱米說,原來看到我像怨婦,現在看到我像貴婦。朱米一向毒舌,我勉強就將這句話歸結為讚揚。
某日吃完飯看電視,電視里正放著親兄妹亂倫的狗血情節。我問何傾:“你說咱們現在的關係像什麼?”
“你覺得呢?”飯後,何傾習慣坐在我旁邊看廣告文案,順便疲勞時陪我看電視。何傾學習廣告,在這做交換生比較輕鬆,於是做些小案件賺錢。
“我覺得有點像亂倫。”電視裡的哥哥此時中了**,妹妹正要幫哥哥解。誰拍的電視劇?學這麼多年中醫,就沒聽過**這種病,梅毒倒是有耳聞。
“我們十八代以內沒有血緣關係。”他摘下眼鏡,朝電視機瞟了幾眼,轉過頭看我,“你中醫怎麼學的?”
“我不是怕咱兩是失散多年的姐弟嘛!”電視裡妹妹居然真的幫哥哥解毒了,最主要的是,哥哥和妹妹居然沒有血緣關係。
“哦?”
“你不知道,我們那一男的和女的結婚生了畸形兒。原來那女的是他叔叔送走的小孩。”我聯想到我們那村的事。
“我們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何傾雙手攏了攏我的頭髮,我感到頭皮有些發麻,胸腔跳動有些異常。何傾的眼眸微微轉動,眼底卻藏著難以捉摸的表情:“輕輕,你希望我們是什麼關係?”聲音無限溫柔。
“……”我能感受到胸腔不跳動了,嗓子眼卻在激烈運動。
何傾的唇似有若無地劃過我的臉頰:“這次,我會等你說出來。”酥癢無比,我側過臉湊上唇:“你劃得我難受。”何傾微微一愣,繼而笑了,大方地接受,輕吮輾轉,柔情無限。我輕輕閉上眼,手臂不自覺地攀上他的胸膛,暗暗義正言辭的找藉口,只怪何傾太誘人。
“輕輕,不要動。”他胡亂抓住我不斷向下撫摸的手。我下意識的睜開眼,突然感悟到自己的魔爪正不斷接近男性的特殊部位。再抬頭看看何傾,他的臉微微有些紅,緊皺眉頭,隱忍著。我不是小孩,不會幼稚到問他是不是發燒了。動也不敢動地貼著他胸膛,抵著何傾精狀的肌肉,莫名的感到熟悉,不是小時候的那種熟悉,而是久違的一種感覺,遙遠卻清晰。
我不知道是怎麼離開何傾懷抱的,次日醒來已經躺在臥室了,而何傾依舊在書房。
大四生畢業舞會如期而至,我一向對這種極愛出風頭的事不耐煩。借了高函幫朱米買的小套裙和朱米贊助的一雙高跟鞋便入了場。舞會在學生活動中心舉辦,聽說是主席他爸贊助的。會場的巨幅海報是何傾幫忙製作的,我說過,何傾的廣告挺不錯的,聽姨媽說他在德國已經小有名氣了。柏林大學曾希望保送剛剛大二的他碩博連讀,但搞不懂的是,居然來作交換生。
“嗨,輕輕。”那是李子欣的聲音,上次在咖啡店見過面以後一直沒再見到。
“李子欣,江主席。”李子欣旁邊站著的便是江謹瑞。
“你直接喊我名字就行了。”江謹瑞不愧是帥哥,正裝下的他很有型男的味道。
“輕輕。”朱米正拉著高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