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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點,相同的場景,不同的只是心情,卻是因為這心情,我才第一次有一種哪裡都是風景的感慨。

何傾牽過我的手:“我父親和弟弟來接我們。”

我們說話之際,不遠處傳來聲音:“Hey,Mark。”

我看向聲音的來源處,一個精神矍鑠的中年人,年齡不過50歲,旁邊站著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身高很高,和何傾有幾分相似,歐洲人本來發育就早,少年看起來很潮,聲音正是從少年嘴裡發出的。

何傾點點頭,拉著我快步迎上去:“GUNTENTAG,Leman。”

一邊湊近我的耳朵:“我弟弟,何城,Leman。”

我偷偷笑起來:“真帥,我要是晚點出生就好了。”

何傾立馬堵住我的嘴,狠狠親了一口才放開:“你敢。”

我笑起來:“小氣鬼。”

一邊快步迎上去:“GUNTENTAG,ONKEL。(你好,叔叔。)”

何傾的爸爸和我互相親了親臉頰,他用標準的中文說道:“你好,輕輕。”

我有些詫異地看向何傾,何傾正摟著我的腰,他笑道:“你忘記我媽媽是中國人了?”

我又向何城打招呼:“HALLO,Leman。”

何城和我握了握手,卻是一口蹩腳的中文:“你好,輕輕。”

何傾對我耳語道:“何城出生的時候,媽媽已經死了,這句中文是這幾天學會的,你以後可以用英文和他對話。”

看得出來,何城是個很可愛的男生,歐洲男子這個年紀的時候,大多心智都很成熟了。

何城驅車,帶我們來到了AUGSBURGER街,這裡有一家中式餐館,吃完飯,我們便又驅車感到了何傾在奧林匹克附近的家。

何城開啟門,順便遞給我一把鑰匙,用英文說:“給你配了一把鑰匙,這裡做201公車就可以到市裡了,附近的公園也不錯。”

我笑著接過去:“謝謝。”

又見何傾和何城用德文交流了幾句,何城便離開了,何傾說:“他今天要去夏令營。”

何父同我笑了笑,陪我一同聊天,他的中文能力有限,只能用英文交流,礙於我的英文也有限,所以只能由何傾來當作翻譯,午後的陽光透過大大的玻璃窗傾瀉而下,何父同我聊了一會天便也告辭,我喝完最後一口水,聽到何傾說道:“輕輕,累了就去休息一會吧。”

我笑著點點頭,和何傾吻了吻,才上樓去,在何傾的主臥室,我便來到書桌上,打算把行李放下,何傾的書桌上一大堆檔案,不小心瞥見一角,那是何傾的畫冊。

我翻開來,一頁一頁都是我的畫像,日期從十年前開始,斷斷續續到五年前,然後是塗鴉,可想而知,當時的何傾是多麼痛苦,我撫摸著何傾的畫冊,那些年,他都是怎麼熬過去的。

第六十一章 做客L先生家

在德國的日子是溫馨而甜蜜的,我們會開車到郊區,然後騎車運動,或者在密密的河道里比賽划船,德國人似乎都會划船,條條清澈的彎道,我不曾見過這樣的清溪。

又或者,去周圍的鄰國瑞士遊玩,去法國的小鄉村度假,歐元的便利省去了我們兌換鈔票的煩惱。但是,溫馨中總會有一些矛盾,這些矛盾如同刺蝟一樣,扎人疼痛,揮之不去。

何傾帶我去拜訪的那位德國老朋友正是Lehnman,就是我給他取過中文名字叫李逍遙的那位,不知那位胖胖的可愛的德國中年男人現在怎麼樣。

臨時何傾卻接到電話說公司有事,半路上只好告訴我地址,叫我打車過來,他開著那輛寶馬便揚長而去,我憤恨地鄙視了寶馬一眼,有句話叫做“寧可在寶馬車裡哭泣,也不要在單車後面微笑。”這句話的結局便是從寶馬上下來,看著寶馬揚長而去。

L先生和他的太太以及一雙兒女住在夏洛藤堡地區,那裡有著古歐洲建築的宏偉,也有著現代都市燈紅酒綠的喧囂。

我想,L先生便是一個生活態度是動中取靜的人。我帶著給L太太的一箇中國繡荷包和給L先生的一瓶二鍋頭以及一雙兒女的兩套唐裝來到L先生家門口,開門的是一個身材依舊窈窕,風韻猶存的德國女人,她有些發愣,隨即才笑道:“是qingqing嗎?”

我笑道:“L太太,我是qingqing。”qingqing便是我的英文名字,好記又獨特。

這是我和L太太的第一次見面,她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可愛的女人,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