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大降。讓血色多瑙河抓住了機會。一個衝刺。玄帝地人也開始潰散了。
戰鬥進行到這個時候。已經沒什麼疑問可言了。礦工與暴血風雲地人很快解決掉各自地對手。而後以凌七為界遙遙相對。雙方都在彼此提防著。
這時候,凌七好像成了觀眾一般,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雖然兩邊都是千軍萬馬,但是在他眼裡,就只有懷中的悠月淺吟。
“你們也是要殺王子多秘籍的嗎?”礦工團的領導者站出來,對著血色多瑙河問道。
血色多瑙河緩緩走出來,走到凌七的身前,他定定地看著凌七,然後走到礦工團的前面,對凌七說道:“你帶著她走吧,這一次你欠我的。”
“等等!”眼看著血色多瑙河說完這話就要動手,礦工地領頭人立即舉手阻止,說道:“誤會,我們是一夥的,我們都是月魔谷的礦工,曾受過王子的大恩。”
嗯?血色多瑙河回頭看了凌七一眼,卻見他點了點頭。從這礦工出現的時候,凌七就認出來了,這些人,用的就是他教的姿勢,看來這一段時間,他們也很刻苦,這才有瞭如今的實力。
血色多瑙河回身而去,一擺手,手下的人全都離去,在離去地時候,血色多瑙河沉者聲說道:“這次,我輸了,下一次見面,我不會再輸了。”
這一次地大戰,給了他很大的觸動,凌七那近乎妖異地戰鬥讓他驚訝,他這才知道,一個人的實力強大到這個地步原來事情就會變得簡單,只要他強大,他暴血風雲自然就是強大的幫派。認識到這一點,血色多瑙河第一次對自身的實力有了強大的渴求之心。
待暴血風雲的人離去,礦工們都上前把凌七他們圍住,看著凌七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勢,他們都是一陣心驚,幾個曾經與凌七比較熟悉的礦工走到凌七的身邊,從幾個比較富裕的人身上拿過一些簡單的傷藥,就要給凌七治理傷勢。
其實,凌七的傷勢早就被溪水清清給梳理了一遍,雖然看似嚇人,但是卻已經沒什麼大的問題了,只是凌七並沒有阻止礦工他們,他了解這些人,他也曾是礦工,他知道,礦工們對自己很苛刻的,他們不會亂用一分錢,傷藥很貴,他們是不會賣的,因為死亡對礦工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損失。
但是,這一次,他們卻帶有傷藥,這能說明的問題只有一個,他們是真的來救自己的,他們做好了準備,以防救到的凌七受傷嚴重,他們就提早準備了傷藥,也許,這一般的人都買了他們平時根本不敢買的傷藥,為的就是給凌七治傷。
“謝謝你們了。”悠月淺吟對給凌七治傷的人輕聲說道。
這名礦工好像是第一次被人感謝,頓時有點手足無措地擺手道:“這不用感謝的,其實,對於王子教給我們的,我們這些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他身後的礦工聽了這話都點點頭,凌七當初把自己的訓練方式教給他們,給了他們另一片天地,讓他們這些礦工也有了強大的機會,他們早就把凌七當成恩人了,這不,一聽凌七有危險,他們就馬不停蹄地趕來,只是他們人太混亂,一時沒什麼排程,這才花費了很長的時間才有了今天的規模。
“王子?”聽到大家對凌七的稱呼,悠月淺吟看了一眼凌七,輕聲微笑。
好不容易處理好凌七身上的傷口,礦工終於舒了口氣。起身,他們對凌七笑了笑,說道:“現在危險已經解除了,但是你們都帶有傷,我們這就護送你們離開,等你們好了,我們就可以安心地離開了。”
“離開?”悠月淺吟疑惑地看了這些人一眼,問道:“你們疑惑準備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我們也就挖礦這一門手藝,除了挖礦還能做什麼。”礦工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頭,有點羞愧地說道。
聽了這話,凌七也輕皺了一下眉頭,就算是他,也知道這些礦工從今以後已經遠離以前的日子了,得罪了霸王他們,如果不能有能力自保的話,那麼等待他們的就是無情的毀滅。
回頭,凌七對其說道:“我會聯絡刀鋒未盡,你們待會就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哦,好的。”雖然礦工不懂凌七有什麼打算,但是,他們的心思也簡單,凌七不會害他們,所以他也沒問什麼事,直接一口答應。
饒是悠月淺吟見慣了場面,也被他們這種毫不猶豫地相信給震了一下,她見多了欺詐與背叛,像礦工們這樣完全地相信一個人,她曾經以為這世界上不會有。可是,就是這些貧苦之人,卻給了她震撼,他們是貧苦,但是,他們卻別人更懂得人性的可貴,如果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