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延緩也行。”說完,這個人就開始為皇上解開衣衫。如果皇上有了事情,那天下就是太子的了。太子坐擁天下,那他們所有人都別想活!
嶽青婷拿出自己的銀針,開給皇上解毒,而嶽青藍則去門口放風。
“皇上,銀針下去會有些疼,你忍著點啊!”嶽青婷衝著皇上笑笑,開始和他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皇上,其實你不用擔心我會害你。我叫嶽青婷,是我爹剛收的義女,所以我不會害你的。不過我想求皇上一個事,其實也不是求了,就是稟明您了。我長姐不讓我和任何人提起,說這樣會害死爹爹的。可我覺得我還得先到皇上您這備備案,這樣即使以後有人參奏我爹爹一本,您也明白事情是如何的。”
皇上睜著眼睛看著嶽青婷,只覺得這個丫頭那股子膽大和嶽青藍一模一樣。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嶽青婷又插了一針,這才又繼續說到。“我以前在大漠長大,是一名死士。我雖然是漢人,可是匈奴人把我養到這個歲數,也就成了匈奴人的死士。我也是迫不得已成了死士的。我爹孃去世之後,我就被人賣到匈奴,我為了活著就成了死士。我長姐不讓我和任何人提起此事的,可我想想還是私自告訴皇上了。”
說完,這個人又衝皇上笑笑,有點不好意思。“皇上,我爹爹是看我可憐收留了我。所以,皇上以後不要因為這個事情罰我爹爹行嗎?實在不行,我就離開就是了。反正我有一身武功,也不會餓死的。”
皇上抿嘴笑笑,雖然說不出話來,但那笑容算是同意了。現在竟然是嶽培元陰差陽錯收留的女兒在自己,皇上的心裡未免有些酸澀。都說皇家無情義,可終歸是血脈相連的親父子,但這個做兒子的竟然對自己的父親作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皇上未免還是有些心寒。這就是骨肉親情?
嶽青婷又同時插入了兩針。“皇上,明天晚上子時過後我入宮給你解毒。不過這事不能讓我長姐知道,不然她又不會讓我來了。她總覺得我現在武功不好會被發現,可你放心好了,我曾經是死士,做的就是在黑夜裡取人首級的事情。所以夜晚對我來說是最安全的。”這個人鬼魅的一笑。
可皇上卻皺起眉頭,使勁搖搖頭。她才多大,怎麼能躲過這宮中森嚴的禁衛。
“您放心好了。來,把這個藥丸嚥下吧。”嶽青婷收了針,掏出一粒藥丸放到皇上的口中。她從旁邊的桌子上倒了一點水幫皇上喂下。“皇上,如果我幫您醫好毒,您可要幫青婷好好整治您的三兒子,他欺負人可欺負到家了。我是看在我長姐的份上才沒動他,不然我可不是不止把他嘴巴磕破那麼簡單了。”
博韜?皇上想著自己這個冰冷的兒子是怎麼欺負人的,腦子卻沒什麼概念。
“皇上,我長這個樣子哦。”嶽青婷把自己的假面具摘了下來。“以後皇上別想著光顧賞我長姐,順便捎帶著也賞我點哦!”這個鬼精靈又眨了眨眼睛。
皇上又笑了笑。這麼多天,心裡一直壓抑得不得了,今天和這個鬼精靈說說話心裡倒是放鬆了不少。
“你幹什麼!”嶽青藍進來拍了一下嶽青婷,狠狠瞪了一眼。
嶽青婷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起身把位置給了嶽青藍。嶽青藍一邊幫皇上把衣衫穿戴好,一邊問著自己想知道的問題。“皇上,您身上的毒是太子下的嗎?是您就點頭,不是您就搖頭。”
皇上自然點點頭。那個逆子還是低看他了。沒想到他早早就讓人給自己下這種奇怪的毒了。
“那皇上知道二皇子在哪裡嗎?我派人尋他卻尋不著。”
皇上遲疑了一下,搖搖頭。皇上還是心疼博弈,不想他和博禹硬碰硬。
“我爹現在在通州,我已經讓人去請他回來了。皇上您放心好了。”剛才那個遲疑,嶽青藍明白皇上不想讓任何人找到博弈。對了,皇上手裡有暗沙。暗沙在哪?他們可是皇上的貼身侍衛,為什麼他們都不見了?難道他們是在保護博弈?不對,前世暗沙裡就有太子博禹的人。難道現在暗沙已經在博禹的控制之下了嗎?
“皇上,暗沙現在安全嗎?”嶽青藍又問到了皇上不想說的問題。
皇上只能搖搖頭。暗沙是他留給博弈的一道保命符。他不能讓任何人去觸碰。這是他這個做父親能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想知道的事情依舊一件也沒得到答案,但好在知道皇上現在的處境了。嶽青藍帶著嶽青婷麻利地回了安寧公主那裡,之後便回了府。可一到府裡,卻見嶽培元正坐在大廳,黑著臉,瞪著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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