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她其實是在想她那個素未蒙面卻應該是至親的“哥哥”。
“你生於瀘州長於瀘州,瀘州與你還有什麼好想的。”孟流年矮□與聶絲嵐並肩坐到船舷處,看得出雙腿動作還有些許僵硬,但與來時已是不可同日而語。
聶家和孟家還不一樣,聶家世代居於瀘州,而孟家則是在孟流年的父輩生意有成之後方才舉家從合江縣遷往了瀘州。便是現在,孟家的千畝良田也都還在合江,孟流年每年也有不少的日子待在那裡。
說來也是傳奇,孟家老爺用近二十來年的光景把本是家道平平的孟家變成了合江第一豪主。膝下也是美滿,兩個兒子都算是成器。可不知是否孟家老爺在世時已將孟家福祿用盡,孟家老爺前腳剛剛歸西,孟流年便出事了,本是和睦的兩兄弟也是心生間隙,孟流年尚自躺在床上,孟繼業便鬧著要分家。
“蕭穆其實並不適合你。”孟流年突兀的一句話講聶絲嵐的思緒從江面上拉了回來,越過肩頭看著坐在自己右後方的孟流年:“怎麼想起說這個。”
“這會兒再說這些,你或許會覺得我這是事後諸葛亮,但從第一眼我便覺得蕭穆與你並不合適。”孟流年停了停見聶絲嵐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