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一下了,一直未遂,腦中一個邪惡的聲音告訴我:看一下吧,看一下也不會怎樣。
如此天人交戰幾個回合,最終我深吸一口氣,老老實實的給他*。他身上的血痂已經脫落,露出新生的面板,呈淡淡的粉色,看上去柔柔嫩嫩的,好似嬰兒般,手摸上去,又似是最最細膩的白瓷。晶瑩的水珠順著他的胸線漸漸滾落,就像荷葉上的雨露,不會粘在身上。
我艱難的吞嚥著唾液,望著那優美的胸線發呆。熱氣蒸騰的他的肌膚,使之呈現出可愛的淡粉,真個是誘惑的人想將之一口吃下。
“為何總洗一個地方?”突然,淡淡的聲音帶著好笑的語氣飄進我的耳朵,讓我渾身一震。
視線下移,只見我犯罪的小手,正不停摩挲在他兩顆紅果果之間。
我立馬收回這隻色魔之手,乾笑著不知道說什麼。
他轉過身子,伸出手向我探來。“讓我摸摸你。”
“嘶!”我頓時抽了一口冷氣。眼睜睜盯著他即將觸碰到我飽滿*的雙手,僵硬住全身。摸~摸~?師父啊!看不出來,原來你比我還YD啊!竟然能提出這麼有建樹性的提議!怪不得你是我師父,而不是我是你師父。我嘴角不可自抑的抽了一下。
可是下一刻,我便無地自容了。
“我還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子呢。”他輕輕地說著。而我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誰叫我也不出來。天啊!我在想什麼呢?搞半天他要摸的是我臉啊!嗚嗚……不是我思想不單純,而是師父說的話實在是太能引發歧義了!我可是粉純潔滴!
不信,不信你聽。
“男女授受不親,公子還是別摸了。”我推開他的手,轉身去取擦拭的乾布。
回頭時,就看見師父落寞的小臉兒,抽巴在一起。臉衝著我離開的方向一動不動。
我頓時血流不暢,心肌梗塞。完鳥~!
給他摸,他高興,不給他摸,他傷心。可是眼下……我撫上自己的臉……如今這副醜得要死要活的樣子……給他摸,我糾結,不給他摸,我還糾結……給他摸,不給他摸,給他摸,不給他摸,給他摸……
咬咬牙,抓起他的手,顫抖著撫上自己。一狠心,按到自己臉上,閉上眼不去看他的表情。只聽一聲倒抽氣聲。他手一抖,瞬間收回,淡淡地說:“洗完了。”
我的心疼了一下,嚇到了吧?洩氣的把他抱出浴桶,胡亂擦乾他的身子,給他披上衣服,抱到床上。然後看著拿張一個人睡正好,兩個人睡擁擠的單人床出神。嘆口氣,幫他掖好被子,轉身。
“你幹嘛去?”他猶豫地問。
“洗澡。”我咧嘴一笑,想叫他放心。但是想想他也看不到,便悻悻的轉頭離去。
當我洗好出來時,他的臉還衝著我離開時的方向。聽見我的腳步,他耳朵動了動。
輕輕問:“回來了?”
“恩,還沒睡啊。”我沒話找話的隨便搭了一句。
師父應了一聲“恩”屋子中又寂靜了。
我關好門窗,從櫃子裡翻出一床被褥鋪到地上,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扒個精光。舒服的躺下。師父看不見的好處就是我又可以恣意裸睡啦!光著屁股在他眼前晃也是沒問題的。吼吼!想到這裡,心中邪惡的笑了笑。
“睡吧。”我拍拍他的肩膀。因為失明的人通常都極度沒有安全感,尤其是突然失明而又突然殘廢的人。
他猛然扣住我的手,命令道:“上來。”
“嚇?”沒錯!就是命令!我額頭生出三根黑線。還真是大爺一個!
“上來睡。”他重複了一遍,只是語氣有些緩解。
“不好吧!”其實我早就流口水了,可是嘴上還在裝君子。
“你是上來,還是我下去?”語畢,他做勢要爬下床。
我猛然躥起,著急的按住他的肩膀,人也隨之滾入床上。可當我肌膚碰觸到牆壁冰涼的溫度時,才意識到,我還沒穿衣服捏!
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這個尷尬的時候,他卻摸索著向我探來,微微皺起眉頭,心疼道:“那邊涼。”
心因為他的話頓時一緊,那心疼的語氣,真是……令人懷念啊。可是一愣神的功夫,他便將我摟了過來。我頓時身子一僵,而他也是……
我倆就這麼敵不動,我不動的保持這個曖昧的姿勢N秒中,然後但見他嘴角輕揚,緩緩吐出兩個字——“睡覺。”
“……”就這麼睡?不讓我穿衣服了?我靠!
正文 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