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的相處方式吧。但是一想到他倆的兄弟情義是吵嘴吵出來的,我就覺得詭異……
“你怎麼不幫你哥去?”我挑眉看向站在我身邊不走的子贏。
“我……”他吱吱嗚嗚的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彆扭的站在我面前,頭埋的低低的。
“你什麼你啊?你是不是又忘了老孃說的話了?以前的事我不管,以後紫擎山脈是紫擎山脈,你是你,你少給我扯你們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咱這不流行關係戶,也少想那些有的沒的!”我踹了他一腳,踹得狠狠的。
我現在是明白子贏為啥是弟弟,子冉是哥哥了。雖然兄弟倆都有些淡然,都不愛說話,但是不得不承認,解封七情六慾後的子贏有時候像個孩子。對於孩子不懂的事情,你就得教。你說我又當情人又當娘,我怎麼命這麼苦啊!
埋頭走了幾步,我猛一回頭,子贏那傻子竟然還在那矗著,哎~!老孃真是*碎了心!
“絕色……”他慌亂而又羞澀的看著我。
“走吧!”我牽上他*的玉手,追向吵嘴得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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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和姬羽顏吵著吵著就吵到了一家客棧,此時早已各坐一邊喝著手中的清茶。當我和子贏悠閒的晃悠到時,他們皆是目光一滯,落在我和子贏相互*的十指上。師父只是掃了一眼便繼續喝茶,裝作沒看見。而姬羽顏火辣辣的眸子眯了再眯,眯了再再眯,直眯得子贏雙頰紅透,眯的我乾咳一聲,“我累了,上去睡覺!”
說罷一溜煙兒的跑了。這一路每天晚上都是師父和姬羽顏輪流值班的,而子贏……
我到現在都沒要了他。不是我裝犢子,裝君子,而是他自己心裡有心結。什麼叫靈肉合一?做那種事情可是很神聖的,容不得有半點別的。你說你對著一個只要看見你就滿臉愧疚的人,你還有心思跟他XXOO;OOXX嗎?
大字型躺倒床上,琢磨著怎麼才能讓子贏恢復自信呢?其實我真不怪他了,大家也都不怪他,他幹嘛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呢?想著想著,想著想著,我就想睡著了。額,心大的好處真是無處不在啊!
半夢半醒間,覺得被子被人掀開,隨之一股沁人的清冽香氣,冷中帶媚,媚中帶純的向我撲來。臭著好聞的味道,心裡估摸著:今天不是該姬羽顏了嗎?管他呢,怪困的,繼續睡。
拱了拱身子,將頭埋進那清冽的懷抱,找個舒服的位置繼續我的睡覺大計。不一會兒我就又睡著了,還做了一個怪夢。
我夢見我在游泳,突然一隻狗狗出現在我面前,我看見狗狗好可愛哦,就把它抱了起來。它乖順的貼在我懷中,柔順的皮毛緊貼著我身子,溼乎乎的小舌頭舔我的臉,舔得癢癢的。
“咯咯咯,好癢哦!別舔了,好癢哦!”我難耐的擰了幾下。
狗狗身子一顫,繼而更熱情的開展它的舔舐事業。囧。
“別舔了,真的好癢哦,受不了啦,哈哈哈……哈……額,你怎麼會在這?”我猛然笑醒,呆愣的看著眼前放大的蒼青色眸子。繼而……
“噌”得臉頰通紅。不對!應該是從頭紅的腳趾頭!一想到到剛才的夢……我頓時抬不起頭。他,他,他他在這多久了?難道掀我被子的是子贏?丟人丟大發了,請問什麼叫做“好癢哦,受不了啦啊?啊?啊?啊?啊?”
“內個什麼,我剛才……嗚!”我剛要解釋我看似*,實際無辜的行為,一條清冽中夾雜著火熱的舌頭便趁我說話躥入了口中。帶著他的熱情,帶著他的生澀,用力的攪拌著我口中的香甜津液,攪拌得我長達三秒鐘的痴呆。他,他,他半夜襲擊我的床,是,是,是在勾引我嗎?
猛地推開他想問個究竟,卻瞬間呆住,呆愣愣的,特呆!
只見他被我推開,立馬輕垂下頭,輕柔的月光點點傾灑在他清瘦的後背上,一頭烏黑柔亮的長髮泛著微光,混合著清冽的體香,帶著懾人的美,純情的媚直擊我不禁誘惑的心臟。
我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伸手緩緩探向他的香肩,這不同於師父的冷豔,姬羽顏的妖嬈,雲仙的嫵媚,小不點的可愛,塵兒的柔美的香肩。那單薄中透漏剛烈,剛烈中透著脆弱,是脆弱,也許這很矛盾,可他此刻顫抖的肩膀就是那般脆弱的引人憐惜,手不爭氣的抖著,感嘆世間有此尤物的同時心中沁滿此尤物獨屬我家的驕傲。
我緩緩抬起他臉,好像電影中的慢放鏡頭,就等那紅顏奪目的一瞬間驚豔。他蒼青色的眸子在朦朧的月色下度上一層柔光,柔柔弱弱的卻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