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絕出來的感覺讓他心中有些煩悶。
“沈先生很早便認識夕兒了嗎?”
‘夕兒’兩個字被他故意咬重,暗藏著某種意思的語氣讓沈清遊目光從兩人身上劃過,眼中閃現狐疑,“是錦的新名字嗎?”
不知為什麼,谷中的五年,夢修魂從來都沒有把沐錦夕的名字告訴過別人,而沈清遊也只是隨著谷中的那一聲‘錦公子’結合夢修魂的習慣也隨之叫的,所以沐錦夕這個名字他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不過也是他這無意的話,聽到耳中的宮滄漓則不自覺的多想了。
“夕兒有很多名字?她不是從小就住在山莊,那麼沈先生是和夕兒的義父相識?”
宮滄漓的話讓沐錦夕警覺般的抬起頭,對上他帶有寒芒的雙眼,明白他的目的,心中不由暗叫不好。
“山莊?是五年前離開修魂之後住的地方?”沐錦夕還沒來得及開口,沈清遊的話便已經出來了,甚至他全然不知自己掉入某人的陷進,並且還開始自言自語,“怪不得修魂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原來錦是住進了那個山莊啊!”
這個笨蛋!沐錦夕臉上神色不變,心中卻暗罵一聲。
被夢修魂拘禁的五年是所有人能看到她軟弱的五年,下意識的她不希望任何一人能從她原來的處境探究到她的內心,她不難想象,宮滄漓這個危險的人不會憑著這些蛛絲馬跡而看出什麼。
抬起頭無意外的看到宮滄漓那似危險似幽暗的目光,沐錦夕感覺彷彿置身與某個深潭,那種冰涼那種窒息讓她差點掛不住臉上的淡定。
“在緊張?”
宮滄漓眯起了他的雙眸,深黑色的瞳孔隨著他的動作而變成了一條線,此刻他的語氣似帶著一些危險。
她在緊張什麼?恍然間清醒過來,沐錦夕對上那不變的眸子,目光深了深。
“不打擾兩位談事了!”沒有回答,沐錦夕看了兩人一眼,拾起被放在一邊的黑袍,丟下一句話便出了帳篷。
前腳剛走出了帳篷,手指便被人緊緊抓住,沐錦夕扭頭看向身後冷澈的身影,眉頭皺的高高的,她抬起的目光正對著他的雙眼。
宮滄漓臉色有些陰沉,他的嘴唇緊緊的抿著,透露出一種冰冷的氣息,終於他低下頭,目光看向了沐錦夕手裡的黑袍,略易皺眉,下一刻則是伸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