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說,他凝視著她乾淨的臉龐稍許,在沐錦夕驚訝的目光下,左手突然對著自己的右手掌心狠狠一化,頓時掌心多了一條五厘米的傷口。
“你這是做什麼?”從他劃破自己掌心的時候,沐錦夕便想起了他先前話中的含義,只是這個事實太過突然,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宮滄漓這一化,顯然是用了不少力道的,不多時從那五厘米的傷口中流出的血液,竟是染紅了他整個手,入眼一看,觸目驚心的一片,饒是沐錦夕都沒有想到他會下這麼狠的手。
宮滄漓似乎對著一切毫無感覺,見她遲遲不來動手,眉頭一皺竟是徑直的將手遞到她的唇邊,鮮紅的血液沾到她的紅唇之上顯得越發妖豔,看到她有所怔愣的雙眼,氣勢昂然的吐出一個字,“喝!”
☆、我來護你(三)
或許沐錦夕對血的味道是討厭的,至少殺了很多人的她十分厭惡別人的血濺到她的身上,只是唇邊血腥濃烈,她心中卻沒有生出半點噁心的感覺。
她的木然看的宮滄漓有些不解,他不禁望向自己的手,呢喃道,“難道不夠?”說罷,他左手再次抬起,看樣子打算將傷口加深一些。
宮滄漓的低喃讓沐錦夕有所醒悟,當看到他此刻的意圖時,秀眉一皺,想也不想便攔住了他,口中同時道,“掌心血是有入藥的功效,但不能解我身上的毒!”
她的話說的有些急切,但也成功的阻止了他,對上他質疑的目光,沐錦夕心中竟不由生起一絲心虛,她極其不自然的別過他的目光,道,“我的毒並非無藥可治,只是七天不能動用內力而已!”
“能解?”宮滄漓聲音中帶著一些危險,特別是看到她有些一樣的神色,目光突然便的深邃起來。先前因為沈清遊把脈時表現的異常,他認定這毒無藥可解,而她也沒有解釋,可如今卻說有解……
許是宮滄漓的目光太過專注,彷彿要看著她,看透她的一切,沐錦夕渾身被他看的極不舒服,不過許久她才突然想起,自己似乎沒有心虛的必要。
她從來沒有說過這毒無解,而掌心血也不過是一句戲言,只是本以為這些話說了就說了,沒有什麼,卻沒有想到他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