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龐大的身軀,鳥頭上還有一處肉嘟,好象是雞冠一般,對方的空騎速度不快,但卻很沉穩。給人一種大氣磅礴的壓迫感。
張翼驅使著自己身下地荊棘大鵬雕,近戰可以說是荊棘大鵬雕最擅長的方式,鋒利的羽翼就象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刃,將空間都要撕裂開來。張翼冷笑著看著不遠處地空騎兵,猶如一顆流星墜落的瞬間,鋒利的羽芒快速的切割而過,沒有想象中的骨肉分離,血肉橫飛,也沒有想象中的輕鬆快意,沉重的撞擊,好象是悶鍾一樣的嗡鳴。只是一接觸,張翼就知道不好。
荊棘大鵬雕鋒利地羽翼並沒有太大的損傷,但對方也同樣安然,土系的飛行魔獸。張翼感受著身體的那種僵硬之感,很顯然對方地坐騎擁有強大的土系防禦,甚至還有一些副面的效果,顯然對方的坐騎並不是西貝貨。
張翼返身回看。隊伍已經散了開,每一個人都捕雙抓隊地對掐,儘管對對方的情況有失瞭解,但如今的局面雖然沒佔上風,卻也沒弱了下成,顯然對方也是一群沒真正上過戰場計程車兵,居然和大部分學員兵打的不亦樂乎。而面對張翼的那些老兵。則左支右拙,不過對方卻仗著身下坐騎的強防禦力。一直苦苦地支撐,倒也沒弱了下風。
盈月領上,盈月百合面色憂慮地看著遠處的天空,儘管除了藍天白雲,她地目光看不到任何的情況,但她依然站在那裡,就象一個等待情人回來的痴情少女,亭亭玉立的身姿在風中搖曳,風不止息的吹動著她的裙面。
“大姐,你放心吧,他們不會有問題的,可是足足的三百餘空騎,而且全都裝備了最新的鎧甲與空戰武器,士兵也都訓練已久,就算打不贏,憑著崖鳩出色的防禦能力以及各種負面狀態的附加,打不過跑還是可以的。”
“風,我到現在還在想,對方怎麼可能穿過正面戰場到達這裡,要知道這裡可是國內的後方,防禦力量可是空虛的很,對方要是有支強大的空騎,那雲夢國肯定會被對方攪翻了天,如果這樣潛入的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十個或者更多,對方只要破壞了我們的後方,那這場戰爭我們就不折不扣的輸了,要知道風之國的軍事可比我們強大幾倍,如果不是國內強大的經濟後盾支撐,這場戰爭根本就沒有打的必要。”盈月百合皺著眉頭道。大姐,誰打贏跟咱們又有什麼關係,大不了,我們加入風之國好了,憑藉著我們盈月領目前的實力,加入對方的話,肯定能得到不少好處,把那個色狼的水月領比下去也未嘗不可知。”盈月風不屑的道。
“你想的倒美,只是幾日不見,我就越發的看不透他,記得當初他多看女人幾眼,都是閃躲不定,生怕被人發現,那時的他就象一個純潔的大男孩,有性格但卻缺乏心機,但上次在水月領見到他,卻已經是另一番模樣,雖然只是遠遠的一瞥,但對方的變化之大卻讓我意外,他已經不是曾經那個被女人逼迫著就讓步的大男孩,或許該叫他男人更合適一些。”
“嘖嘖,百合姐,你好象很瞭解對方哦,那你是喜歡沒心計的大男孩呢?還是有心計城府的小男人呢?”
盈月百合搖了搖頭,道:“風,有的時候喜歡代表不了一切,愛也不象你想象中的那樣可以包容世界,我們都有著自己的宿命,改變不了,也無力去改變。”
“怎麼了,又多愁善感上了,難道你爸媽又逼你了。”
盈月百合搖了搖頭,默默的望著天邊,任著風擦過自己的臉頰。
而在另一側的水月領,聽著回來報信計程車兵帶回的訊息,黃尚卻是驚訝的張大了嘴:“300多騎,而且看樣子都是高階的飛行坐騎,怎麼可能,難道事情敗露了。”黃尚最先想到的是有人發現了那些大部分已經空空如野的天空領,儘管他把地皮刮的乾淨,但難保不會有人路過,發現其中的狀況,如果真是那樣,那自己這次狩獵也該結束了。
“攸莜,你說雲夢國到底有沒有發現我們做的事情,並派了兵來圍剿我們。”黃尚顰蹙著眉頭對著一旁的攸莜道。
“少爺,我想應該不會,就算訊息洩露了,但是對方也不會那麼快的懷疑到我們頭上,還有這天空這麼大,對方怎麼會知道我們往哪裡去了,而且對方就算知道了,也派不出多少軍隊來,只要我們不到那些大型的要塞領以及天空重鎮,對方不會在這個時候自亂陣腳的來找咱們的麻煩。”攸莜分析的道。
“至於這次,也許是一個偶然,不過我們也不能大意,讓張翼快速的解決戰鬥,如果無法勝戰,那麼就迅速的轉移,反正我們的目的是攪亂雲夢國,如果對方真從前線調回軍隊來,那更合我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