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巨大地落地窗,照在雪白的桌面之上,百合項鍊垂在胸前,光芒四射。
黃尚靠在大椅子上,默默的注視著長桌對面的女人,房間裡很安靜,甚至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聽的見,盈月百合也靠在椅子上,任著陽光侵蝕著她的身體,眼睛在陽光中不時的眨動,每一次都忍受不住的閉合,卻又頑固的張開,好象要透過那陽光看到太陽,可惜卻總也無法做到。
吱嘎,安靜被這難聽的聲音打破,腳步落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動,卻也敲動著盈月百合的心房,彷彿那腳步聲就死神的催促,在把她一步步的推向深淵。
黃尚走到盈月百合的後面,伸出手輕輕的撫摩著對方的臉龐,只是微微的讓開,卻沒有更多的反抗,指間在她的臉上劃過,順著天鵝般的長頸一路向下,直到胸前大片的雪白,百合般的項鍊,發出白色的光彩,很燦爛也很悽然。
“啪。”的一聲,寂靜再次的被打破,黃尚一臉無害的搖晃著手,一下跳到桌子上,對著盈月百合道:“我還以為你不會有反應,好拉,別以為沉默就可以解決一切,我到這來可不是來對著你一直望到天黑。”
盈月百合盯著黃尚,良久才道:“我一直在想,是什麼讓你有如此大的變化,以前你可是有色心沒色膽,老實的很,如今卻已經放肆到動手動腳,卻依然面帶笑容,你不覺得你很假嗎?”
黃尚訕笑一聲,趴在長桌之上,道:“怎麼,很想我還象以前那樣,看著你的胸,還得裝做不經意,你把胸脯一挺,我就得倒退三步,好拉,我承認我以前很初哥,鄉下佬,沒上過檯面,見到你這樣的極品的女人確實有心沒膽,連說話都有些磕巴,老實,那時候我確實很老實。甚至可以說有點傻,窮人活著總是那麼的理想化,只有經歷了,才知道自己當初多麼的愚昧無知。”
“你真的這麼認為自己嗎?”盈月百合悠悠的道:“其實我更喜歡那時地你。你現在的笑容太虛偽,假的讓我看不清,甚至我絲毫不懷疑你下一刻會向我要賠款,甚至打更多的主意。”
黃尚坐起身,把頭探到盈月百合地臉前,嘖嘖的笑了笑:“喜歡那時的我。如果我依然是一個默默無名的窮小子,你會喜歡我,如果我沒有如今的水月領。你會對我另眼相看,算了吧,說我的笑容太虛偽,其實你們女人地心才是最虛偽的。連自己真正喜歡什麼都分不清楚,至於你說的賠款,我想這應該是一個戰敗方該付出地不是嗎?”
盈月百合閉上眼睛:“如果我說沒有。你打算怎麼對我。”
黃尚嘿嘿笑了笑:“不怎麼樣,頂多象之前那些領地一樣把你這裡徹底的洗劫一番,所有的人都充做奴隸,至於你,我不介意床上多個女人哦。”
“我的身體可以給你,不過你不能動盈月領一草一木,如果你答應。我現在就是你地。如果你不答應,我寧願把整個領地毀掉。也要讓你給我陪葬。”盈月百合猛的睜開眼睛,聲音不溫不火的說道。
黃尚伸出手抬起盈月百合地下巴,看著對方精緻的臉龐,那樣水晶般的眼睛帶著一層迷霧般的朦朧讓人看不清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手指一路下滑,停在對方那挺拔的乳峰之上,輕輕的按了下去,盈月百合緊閉著雙眼,心跳卻猛然的加速,胸口更是劇烈地起伏。
良久,盈月百合沒有等來那粗暴地撕扯,甚至連那之前的觸感都沒有,微微地睜開眼睛,卻看著黃尚坐在那裡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她。
“你還真有做淫女蕩娃的潛質,只是碰了你一下,反應就這麼大,把衣甲脫了。”黃尚淡淡的道。
盈月百合臉上閃過一絲的憤怒,但還是隱忍了下來,有些顫抖的站起身,眼睛複雜的望著坐在桌子上好整似暇的黃尚,雙手伸到身側,將百合鎧甲的繩索解開,一襲的雪白紗衣遮掩不住嬌軀的粉嫩面板,盈月百合伸手去解那最後的一層紗衣,雙手卻不聽使喚的有些踟躇。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如果你脫光光了,我可保證不了我還能把持住自己。”黃尚的聲音好象帶有魔力一般,本來還有些踟躇的盈月百合卻咬著朱唇,雙手將紗衣的紐扣開啟,兩團雪白的兔子終於不受任何束縛的露了出來,陣風吹過,掀起半邊紗衣,雪白的嬌軀好似帶有妖術一般,吸引住了黃尚所有的心神。
“怎麼,我不漂亮嗎?還是我不夠動人,你還遲疑什麼,來狠狠的蹂躪我,讓我看看你的男人本色。”盈月百合好象示威樣的說道,儘管聲音裡帶著幾絲顫抖,但卻沒人懷疑她此時已經拋去一切的心。
黃尚跳下桌子,攔腰將其抱起,盈月百合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