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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卻也沒扔下我不是?

望著千年老妖的背影,我心有餘悸,這人沉默寡言,但心如明鏡。

我那不著邊際的謊話糊弄鬼都有困難,哪糊弄得了他們,他們不過是想把我帶在身邊,等我自己露出破綻。

作者有話要說:修。

☆、那個人?

一路上我和遠清帥哥之間以友好交談之名,行套話與反套話之事。

我從遠清帥哥那裡套到了許多資訊,例如現在是瑞顯二十五年,這個國家叫昭國,君主崇文皇帝,複姓宇文。他姓邵名遠清,而千年老妖叫景臻。

我暗自慶幸一開始就謊稱自己是從來沒下過山的呆子。

而遠清帥哥從我這裡只套到了一個資訊,我叫上官卿儀,只這一項,足夠我心驚膽寒。

遠清帥哥先是一驚,在意識到失態後又急忙收住,溫聲笑贊,“真是好名字。”

我裝作渾然未覺,莞爾一笑也不搭話。

我心裡暗想,好在何處?

雖然不明白是何緣由讓遠清帥哥失態,但我隱隱感覺到,這不是個好兆頭,我出紕漏了。

千年老妖修眉微蹙,淡淡的瞟了我一眼。

只這一眼,我心裡就七上八下,再無心和“健談”的邵遠清敷衍應酬,正所謂多說多錯。

趁著休息的空檔,我急忙跑去處理一一下自己的行頭。

我一路上都在琢磨,若是穿成這樣下山,百步之內會不會被扭送官府?

老實說,事實就擺著那裡,我接不接受這個時代,於它而言沒有任何損失,而它能不能接受我就性命攸關了。

我褪下寬大的學士服,解開長髮,撩起一捧水洗去臉上的塵土,清澈溫熱,水汽氤氳,清爽怡人。

我索性踢掉鞋子,把磨的生疼的腳泡在水中,雙手撐著懶洋洋的半躺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水,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纖腰長腿,一條馬尾,哪裡不像女人了?

我順著白色襯衫不由的把視線盯在了自己的胸前,大為光火,明顯就是女人。

想起遠清帥哥和千年老妖的話就哭笑不得,忿忿的低咒了一句:“莫名其妙。”

想起兩人,我又不甚放心的轉頭向樹林那邊望去,一轉頭才發現兩人正向我走來。

我胡亂抄起地上的學士服,遮在身前狼狽不堪的跑到了樹後。

兩人心有靈犀一般,同時轉過頭去,負手而立。

我倚著樹看著白色襯衫和及膝短裙不由的失笑,遮毛啊,我又不是沒穿衣服?

我把學士服剪成布條,至少把自己包嚴實了,靈感來自埃及最有名的那座塔。

遠清帥哥和千年老妖都在,我暗暗的鬆了口氣。

回想起剛才的事,尷尬不已。

“不錯。”遠清帥哥想誇讚兩句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說話間卻不覺紅了臉。

他怎麼就像看見了我沒穿衣服一樣?

我撇了撇嘴,低頭不語,暗自安慰自己,我是穿了衣服的,而且很整齊。

只是在他們的眼中有傷風化,在現代我就是穿成這樣上街的,很正常。

千年老妖輕抿著薄唇,通透如瓷的面頰透著淡淡的紅潤,見我看他慌忙的偏過頭去,一言不發的起身走了。

我撫著額頭憋屈不已,哥,我穿了衣服,真的穿了。

現在的造型固然怪異,但好歹該遮的都遮起來了,湊合著看吧。

介於剛剛的尷尬,我們都不再說話,默默趕路。

我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在走過了幾個極其相似的地方後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那個,你們不會迷路了吧?”

“卿儀放心,下山的路就是這條,不會迷路。”遠清帥哥怡人的一笑暫時的緩解了我的緊張情緒。

不是我膽小,實在是天色不早,我伸手都不見五指了。

正所謂月黑風高殺人夜,荒山野嶺拋屍地,千年老妖犯罪相,對他那記鬼爪手,我有陰影。

千年老妖瞥了我一眼,緩緩開口,“看來今日無法下山了。”

我別過頭佯裝沒看見,你想暗示我扯後腿吧?我勸您還是省省吧,明示我都不理會,您覺得暗示有用麼?

長這麼大,姐姐練得就是兩樣,眼色和臉皮。

遠清帥哥望了望天輕點了點頭,“嗯,確實太晚了,只能明天再上路了。”。

山林的夜晚,像深海一樣寂靜冰冷。

我靠著粗壯遒勁的樹幹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