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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廊。我說您要領我去園子轉轉我沒什麼意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只是現在下著雨,且是傾盆的那種。

☆、清平王府(下)

“那邊是我大哥的院子,那邊是我二哥的院子,那個院子過去就是我三哥的院子了。和我三哥院子對著的是我的院子,哪日有空去坐坐。”越止的確有辦法帶我到園子轉轉,迴廊一路走過來,假山之上設了一處涼亭,正好俯瞰大半個王府。

我發現上官越止他們兄弟幾個住的那個西邊大院後面是一片花園,花園過去是水帶,小橋過去有一座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小的院落,在茂密的花枝樹叢遮擋之中。若不是高處望去,當真還看不見。

“那裡,那裡是我姐姐的院子。聽說姐姐得了重病,不准我們去探望。我也好些年都沒見過姐姐了。”上官越止望著小院若有所思的說道,惆悵迷離。

我輕輕點頭不語,直覺告訴我這上官小姐不是病了,越止也是病人,卻不見被隔離開來,深宅大院總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我只是客人不便多問。

上官家的女子,無緣相見,心裡倒底有些遺憾。

我站在涼亭邊憑欄遠眺岔開話題,“越止,人說‘仁者愛山,智者愛水’,府上山峰相連,水脈縱橫,山水相成,佈局磅礴大氣,精緻宜人,賞心悅目。若非胸中有溝壑,周身賦才情,恐怕設計不出來。”

“我也如此說,三哥卻說我言過其實了。卿儀,還是你和我胃口。”上官越止搓著手踱來踱去。

問題是,我究竟是糖醋鯉魚還是紅燒大排?

“越止,背地裡編排我什麼呢?”一個清朗的聲音由假山後傳出,嚇了我一跳。

一身流瀲華靡的紫,丰神俊秀,眉眼間和上官越止有幾分相似,較之多了幾分陰柔,少了那份病態。

“三哥,你怎麼來了?”越止一見來人,便笑著快步迎上去。

“我聽父親說府裡有貴客,便匆匆趕了回來,不料貴客竟然被你拐走了。”紫衫男子低聲調笑,看到我時愣了一下,若有所悟的連連點頭,“原來是你。”

“臣洛卿儀參見世子。”我跨步上前躬身行禮。

眼前的人算不得陌生人,我們在使團宮宴上有過一面之緣。

“怎麼這般生分,你和越止初見尚且直呼其名,你我說來還有一面之緣,怎麼就稱我為世子了?”紫衫男子笑意融融的虛扶了我一把。

這和生不生分實在沒什麼關係,這是個可操作性的問題,我們雖有一面之緣,問題是我不知道你叫什麼來著?

“三哥,我和卿儀這叫一見如故。”上官越止有些得意洋洋的賣弄。

紫衫男子佯裝生氣的抬手輕捶了越止肩頭一下,越止也不躲閃,他下手倒是極有分寸,畢竟越止的身體也不那麼結實。

“那是自然,卿儀比你們都好,你們每日都往外跑,有時候幾月都見不到人影。”上官越止理直氣壯的控訴道。

“我是上官越函,越止的三哥,你叫我越函,或者三哥都行。”紫衫男子轉向我,笑意溫和。

“越函世子,越止,卿儀初來貴府,尚未拜會老王爺,王爺,”我起身向上官越函,上官越止兩兄弟告辭。

“我們和你同去。”上官越函起身回望越止,“連藥也不吃?看父親如何訓你。”

“大哥,二哥,你們怎麼都找來了?”越止面露喜色,快步迎上去。

越止的大哥,昨夜見過。另一個文質彬彬做書生打扮的年輕男子,應該是越止的二哥。

我打量站在一起的四人,別說,還真像越止所言,上官家的人似乎真的有種人群中一眼就認的出來的感覺。不單是或多或少相似的外貌,更多的是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氣韻,真是像。

“你把貴客都卷跑了,祖父正發脾氣呢!我們能不找來麼?”

“臣洛卿儀見過……”我微吸了一口氣,上前行禮。

雖說禮多人不怪,你們家的人也怪多的,彎腰行禮彎的我頭都暈了。

“侯爺,不可如此,折煞越謙了。”越止的大哥三步並作兩步上前虛扶了我一把,我亦不矯情,起身笑了笑。

說實話上官家的這幾兄弟最像清平王的就屬越止的大哥上官越謙了,為人處世接人待物的落落君子之風實在像。

“我是越止的大哥,上官越謙,虛長侯爺幾歲,若是不棄,可同越止一般直呼我大哥便是。”上官越謙親和的笑道,低低的嗓音。

我點了點頭叫了聲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