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而且,她的夫家就在皇城,比柳芸芸夫家離倚天山莊近將近十天的路程……
本想著多跟水雲冉熟悉兩天,再循序漸進才更有把握,卻被柳芸芸搶了先機,心裡哪能不鬱悶?
自然,要比起坐等看戲的其他人更“用勁”的瞥向水雲冉,不放過一絲微的表情,並心底醞釀著種種可能的話她要怎麼應對阻止。
眾人神色,水雲冉餘光看得清清明明,不禁暗暗冷笑,瞧準著柳芸芸換氣的空隙,就不讓她再有機會開口的道:“表姐這麼看得起塵塵,那也是塵塵莫大的福氣了,可是……”
柳眉輕擰,為難頓時惟妙惟肖,十足吊足了眾人和柳芸芸及李錦萍的胃口,才慢悠悠道:“塵塵雖然是我生的,可他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何況他還是赫連家的嫡長子,這麼大的事也不能我一個人說了算。”
笑更訕訕了些:“表姐你也知道,我和塵塵這才剛回來沒多久,許多事情還沒仔細熟悉起來呢,你這麼忽然的問我,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更不知道娘她老人家是個什麼打算……”
柳芸芸越聽面色越不好,覺得水雲冉是拿赫連李氏來壓她搪塞她,不禁張嘴,卻沒來得及說什麼,水雲冉就又開口了。
“若是我見過媛兒小姐的話,倒也還能幫著在相公那兒說上幾句,由相公再去跟娘說說,該是不難,可問題是……”
水雲冉尷尬的衝柳芸芸笑了笑,不好意思似得小聲了些:“我這不還沒見過媛兒小姐嗎?就算幫著說好話恐怕也沒是什麼信服力,相公那兒……”不好聽的就沒有說下去。
李錦萍總算找到了時機,笑著就接上了話:“我覺得表嫂這話說得在理了。”
說著,就看向柳芸芸,全然不顧她面色難看目光兇狠,道:“表姐,不是我說,靖表哥的為人你也不是不清楚,他就是再寵著表嫂也有個譜兒,不可能為了表嫂幾句話,就那麼不靠譜的把塵塵的終生大事給定了。換別人給你們家琉兒提,你和表姐夫也見都沒見過人家姑娘,你肯點頭嗎?表姐夫會答應麼?你公公婆婆那兒能準嗎?”
柳芸芸頓時面如豬肝色,羞的,氣的,可李錦萍卻還沒完,張嘴就又道:
“再說了,表嫂這才進門沒幾天呢,怕是三姑母都有些什麼喜好也還不清楚,你竟就挑了這麼大個事難為她,是不是有些過了?表姐,大家都是做人媳婦兒的,你侍奉公婆的時間比我們都長,照理兒來說有些事該是比我們清楚明白才是,怎麼這個時候就犯渾了呢?”
柳芸芸聽罷,整個臉都快扭曲了,心道你說得好聽,卻還不是為了討好表弟妹,好回頭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
可心裡知道是一回事,面上卻也不能拉下臉來罵,免得撕破臉皮鬧得不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