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人留著做個好彩頭吧!”
林貴人急忙上前一步,拉住轉身的染秋,狐疑問道:“姑姑,可是臣妾做錯事惹惱了太后,還請姑姑在太后面前美言幾句。”她接過泉香手裡的銀兩,硬往染秋手中塞去。
染秋退後一步,面不改色說:“蘭花、王者之香,其與壽石相伴,宜男宜壽,娘娘不知嗎?”
林貴人忽而扭頭,面含怒色的盯著泉香。
染秋趁機麻利的一俯身,“奴婢先告退了。”她走到門前,將銀子塞給了一位小太監,“給泉香姑娘抓藥吧。”
蘭花與壽石相伴的畫卷好是好,只是寓意為宜男宜壽,即多子多福,先帝早已殯天,林貴人獻此畫給太后,真是自找苦吃。
林貴人想起貴妃和嫻妃兩人故意讓她難看,便恨得牙癢癢,她撕爛畫卷,扔出了殿外。
榮親王府內,弘軒倚欄望月,長嘆“明月寄相思”。
“相思相望不相親”。子喬步履輕盈的靠近。
“這句適合你,我只是單相思罷了。”弘軒右手搭在曲起的膝蓋上,撫了下頭,“明天我便去莫府下聘禮了。”
子喬點了點頭,“你比我想象中要陷的深。”
弘軒挑眉咧嘴一笑,轉動的黑眸在夜間如星光般閃爍,“你說如果一切可以從來,你會讓她進宮嗎?”
“你怎麼不說,如果一切可以從來,你便當個帝王,坐擁三千佳麗。”子喬無奈笑著打了一下弘軒的肩。
弘軒癟嘴笑著,那俊逸的玉面有些扭曲,掩埋在袖子裡的手越攥越緊,他知道他不能,不能為了一己私利做出遺臭萬年的事情。他伸展了下僵硬的身體,站起身後對子喬說:“回房睡覺了。”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他是念著這樣的詩句在不知不覺中漸漸入夢的。
人世間的情有太多種,最苦的莫過於守護一場自認為值得的感情。
從行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