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介女流,難道遇事還能比他一個大男人更有主意不成?是他病急亂投醫了!
想通了這一點,齊少遊很快鬆開周珺琬,頹然的癱坐到了一旁的榻上。
完了,世人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他與那茉莉不就過幾夜露水姻緣罷了,原便沒有什麼過硬的交情,如今被她知道了他這般大的秘密,又豈有不訴諸於旁人知曉的?只怕這會兒就已有旁人知道了亦未可知,到時候再一傳十十傳百的,他後半輩子可就真徹底完了!
他昨兒個該死的為什麼要出城?為什麼要一個人不帶?為什麼要跟李延賢去吃酒?又為什麼要吃醉啊?如果他一開始就不負氣出城,豈非就不會遇上李延賢,他的秘密豈非也可以保住了?
齊少遊正自怨天尤人,又聽得周珺琬急聲道:“二爺,到底那人是誰?到底他是怎麼發現二爺秘密的?如今事情既已出了,咱們再去後悔也是於事無補了,倒不如想想,能不能讓那人管好自己的嘴,抑或是直接將人給送到外地去?如今事情也就才出了幾個時辰,真安了心要補救,未必就來不及,爺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
一席話,說得齊少遊大夢初醒般回過神來,猛地站起來身來道:“琬兒你說得對,如今事情已然出了,再後悔也已是惘然,倒不如想想該怎麼補救的好!我這就找那人去,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讓她永遠管好自己的嘴!”
說話間,暗暗拿定主意,那茉莉若是識相就最好,若不然,就別怪他心狠手辣,讓她一輩子都再開不了口了!
目送齊少遊一陣風般離開後,文媽媽方進了屋裡,有些緊張的問周珺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