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他們什麼都不知道,面對崔之放的質問,自然不會認,彼此對視一眼,由沈添財先開了口:“女婿這話是怎麼說的,怎麼就非要說是我和她娘害的冰丫頭呢?那可是我們的親生女兒,我們便是再心狠,也心狠不到這個地步,我知道女婿心裡對我們有些偏見,但這樣的罪名,我們說什麼也不能認!倒是家裡的下人,女婿是不是該認真管一管了?平日裡怠慢主子也就罷了,今日竟膽敢毒害起主子小主子來,再這樣下去,只怕明兒就該輪到女婿你被毒害了!”
“是啊女婿,府裡的下人們也是時候該好好兒管管了,不然我那可憐的小外孫,豈非就白死了?還有冰丫頭,豈非也白受這番罪了?”杜氏忙幫腔,說著還不忘拿帕子擦眼角,一副傷心冤屈的模樣。
崔之放卻是連看都懶得再看他們一眼,更不要說再與他們說話,只是行至門前,冷聲問滿臉驚懼、縮手縮腳站在李管家身後的紅桃並魯婆子:“這幾日你們各自的主子都去了哪裡,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你們最好一字不漏的細細與我道來,否則,我就只能送你們去娼寮子了!”
娼寮子……紅桃與魯婆子聞言,俱是瞬間慘白了臉,不受控制的“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去。
紅桃想的是,她可還是黃花大閨女呢,一旦進了娼寮子,後半輩子還有什麼指望?魯婆子則想的是,她都這把年紀了,果真被賣去了那見不得人的地方,還能活著出來嗎?便是僥倖還能活著出來,丈夫又還會要她,兒子又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