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行了,他已算不得真男人了!
這個念頭才一閃過,齊少遊的拳頭已攥得死緊,眼睛也漸漸變得血紅,若非顧忌著身邊還有一個錦雲在,就要狠狠一拳砸在床上了。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從未眠花宿柳,從未在外面胡來過,怎麼就會忽然間染上了這樣見不得人的病呢?難道是有人暗中陷害他?對,一定是有人陷害他,不然他年輕力壯的,怎麼就會忽然不行了?關鍵他還連兒子都沒有!
想到兒子,齊少遊猛地想到,自己若一直沒有兒子,那誰將會是最大的受益者?無疑將會是齊少灝,一個連傳承香火這樣最簡單最基本之事都做不到的世子,又要來何用?還不如將爵位就傳給庶子呢,橫豎庶子也足夠優秀,所差的不過是出身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至多將其養到嫡母名下去便是!
思及此,齊少遊猛地坐了起來,牙關咬得死緊,額頭青筋迸裂,齊少灝,你不讓我好過,那你也休想好過,我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因臨睡前便已得知了齊少游去錦雲屋裡之事,故周珺琬這一夜睡得極佳,清晨起來時,氣色自是十分的好。
文媽媽見了,不由歡喜道:“之前聽二奶奶說身上已大好了,我還怕是您恐大家擔心,說的寬慰之辭,如今見您氣色這般好,我懸著的心總算可以放回去了。”
周珺琬微微一笑,接過錦秀遞上的衣裳一邊穿一邊說道:“媽媽也是因為關心我,才會這般慎之又慎的。”又問,“二爺走了嗎?”以齊少遊一貫的自命不凡來看,一連兩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