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始末,就趕緊讓大夫瞧瞧冰丫頭去罷?我怕遲了,不但孩子,只怕大人,也未必能保住……”
說著,已忍不住以袖遮臉,小聲嗚咽起來,心裡卻在盤算,只要他們咬死了冰丫頭是摔了跤才滑的胎,料想崔之放也不敢真就將他們攆出去,不然光街坊四鄰的口水都能淹死他!而只要他們能再留下來一個月,還愁冰丫頭的身子不能還原如初?到時候便是崔之放哭著跪著求他們留下來,他們也不稀罕了!
沈添財與杜氏夫妻多年,狼狽為奸多年,聽罷她的話,又豈會不知道她這會子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忙也哭喪著臉幫腔道:“方才我也是心裡著急,才會對李管家你多有冒犯的,如今誤會既已解開,還是讓她娘先帶了大夫瞧冰丫頭去罷?指不定孩子還能保住……”一邊說,一邊還瞅著李管家不注意的時候,自以為不露痕跡的衝杜氏使眼色,示意她待會兒務必封好大夫的嘴。
卻不知自己的小動作早被李管家盡收眼底,心裡的疑團也是越發的大了,不容沈添財把話說完,已急聲打斷了他:“既是如此,還請親家老太太先回去照料著沈二姑娘,待我回過大爺去後,再與大爺一道帶了大夫過去!”
李管家之所以這麼說,一半是出於規矩職責使然,畢竟若任何一個男人都能輕易進入崔家內宅,那他這個管家也就不必當了;另一半則是有心試探沈添財與杜氏,瞧這二人從頭至尾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