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某公寓電梯，四男一女七手八腳地抬起一個人到公寓門前：

“靠，好重。”

“死小若，喝醉了敢摸我屁股了，我日，受不了了，曉曉快開門，鑰匙在他衣袋裡……”在達哥憤怒地咆哮譴責聲中，微有醉意的曉曉走在前面把門開啟，指揮他們把人架進浴室：“等等……別放床上，髒，丟浴缸裡，把他身上的髒衣服先脫掉，都吐髒了……”

“好。”

幾個人又是一陣忙碌，然後果如曉曉所言地，齊心協力將秦若抬起放進浴缸，然後就走了出來：

“曉曉，這裡就交給你了。”

“我們也走，我們也走，唔，受不了了，我的名牌襯衫，上週才買的啊……下回得把洗衣的帳單寄給秦老大。”

“走走走。”

把一個醉得一塌糊塗的男人交給了曉曉，一群人嗅著身上的氣味，魚貫走出公寓。等曉曉反應過來的時候，公寓裡只剩下她跟醉得不省人事的秦若。

“死達哥，說好了留下照顧若的……唔……”曉曉拍拍胸部，今天晚上她還替秦若擋了幾杯呢，連她自己都感覺到頭暈腦脹，更別說從來不喝酒的秦若還一次喝了這麼多酒。

“笨。”“不會喝酒逞什麼能。”

咬著下唇。曉曉也分不清是臉頰發熱還是酒精地作用。蹲到浴缸地外面。趴在浴缸地邊沿。近距離端詳了著滿臉通紅地秦若地臉龐。目光迷離。

唔！

秦若似乎對自己地床鋪不滿意。難耐地在浴缸裡滾動了一下。尋了個比較舒適姿勢。嬰兒一樣地浴缸裡蜷曲起來。蠕動了一下。開始平穩地發出輕微地鼾聲。

“豬。這麼髒都睡得著。”

曉曉神智微清。皺著小鼻子白了浴缸男一眼：

“快起來，這裡睡會感冒。把髒衣服脫掉再到床上睡……快起來。”

“呼……”

回應她的是一陣平穩輕微的鼾聲。

沒辦法，曉曉只能自己動手了，讓這傢伙繼續躺在浴缸裡，鬼知道明天會不會進醫院……

小心翼翼地將秦若的手拉開放到一邊，解開上衫地釦子，露出平穩起伏的胸膛。

“哼！”

“看不出來，身體還挺結實……賣出去應該能值點錢。”曉曉一邊自言自語轉移自己地注意力，一邊咬著下唇，奮力將秦若的上身從浴缸里拉起，脫掉髒衣服。扔到旁邊的一邊泡起來。

“死豬，那麼沉。”

呼哧呼哧忙完的時候，曉曉也累得夠戧，擦著額頭上細密的汗水，解開上襟的一粒釦子，扇了扇風。回頭看了一眼又縮回到冰冷的浴缸裡的浴缸男，無奈的眼眸了滿是焦慮和為難之色……

“……下面要怎麼辦啊？死達哥。這種時候居然落跑。還說什麼是最好的兄弟，這種時候見死不救。”

說話間。看了一眼雙手緊緊環繞胸前，蜷縮在浴缸裡地秦若。曉曉眼睛一亮，飛快起身，拿起浴缸上的噴頭，調好水溫。好舒服，衣服脫掉之後更好，那股清涼正好將他火燒一樣的身體裡的溫度降了下去。

正準備美美的睡一覺，朦朧間，什麼東西灑到了臉上……

下雨了？

努力睜開睏倦的眼皮，甩了一下臉上地溫水：

“曉曉？”

秦若依稀辨清了面前站著地人的面孔，雖然有些模糊，那股熟悉地香味還是能夠嗅出來的，然後，睡意再次襲來……

“豬，又睡。”

嘆息一聲，曉曉徹底無語了。

經過半分鐘地天人交戰，曉曉終於把秦若的長褲解開脫下來，然後脹紅著一張臉，胡亂給秦若沖洗了一下，閉著眼睛給他擦乾淨……

然後也不知道哪來的氣力，愣是將秦若從浴缸裡扶到床上。

“唔……累死了！”

將秦若扶起丟到床上，曉曉體內的氣力也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樣，躺到床上大叫一聲，然後大口喘息起來。

幾分鐘過去，沒有動靜。

曉曉小心翼翼地別過腦袋，朝某男瞄過去一眼，然後觸電般把腦袋別像他處，滿臉通紅，口裡還自言自語地說著：

“死人，被子也不會蓋，醜死了……”

沉默數秒，曉曉賭氣一樣地從床上站起來，口中自言自語：“反正都看過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拉過背角，蓋住某男赤條條的身子……

“死豬。”

女孩似乎在生氣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