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不能太慢,出色的判斷力也是必須的,同時還要有相當的攻擊力,對對方有足夠威脅性的攻擊力……”
“就這些嗎?”方元書見他沒有再說了,似笑非笑的問了一句。
“呃,大概就這些吧。不對嗎?”紀寒天疑惑道。
“你說的這些都是正確的,”方元書先是肯定了紀寒天的說法:“可是能夠達到這些條件的控衛,在NBA還有很多。譬如現在在掘金的艾弗森(I3當年就是以控衛的身份進入76人),當然我這麼說不是在貶低答案,他現在更多的是站在攻擊後衛的角色上。但為什麼能夠以純後衛身份榮獲MVP的角色,除了當年的斯托克頓之外,就只有納什了呢?”
方元書說完轉過看了看紀寒天,後者正認真的看著他等待下文。
方元書啞然一笑,“所以我要說的就是,作為一個控衛而不僅僅甘於做一個普通控衛的控衛,他更需要的是……”說著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並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大腦。“出色的大腦。能夠清楚辨析全場的控衛,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純控衛。一場比賽有四十分鐘,暫停的時間雙方加在一起不過十分鐘。籃球場上瞬息萬變,教練能夠做的更多的只是觀看,除非是重大的問題,否則都要靠球員自己去解決。那麼這個時候,不僅僅是球隊與球隊之間力與力的對抗,更是兩個球隊控衛之間的智與智對抗。”
“教練,你跟我說這些,是為了要告訴我什麼吧?”紀寒天猛然抬起頭,直勾勾的盯著方元書。
第六十九節 冠軍的心(三)
可方元書卻不正面回答他,只是自顧自的說著,“我要說的東西,這個月都說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就靠你們自己去體會了,訓練的緊張程度和強度與比賽相比都是由差別的,這也就是我之所以想到找一支隊伍打訓練賽的原因了。一些該說的,我都會說。只是戰術安排,就全權由你這個控衛負責了。”方元書的表情又重新變得輕鬆自然起來,最後一句才談到重點,“沒問題吧?”
“如果我鬥不過怎麼辦?”紀寒天有些驚訝的問了一句。
方元書揮揮手打斷了他的話,指了指捅了捅紀寒天的左胸,輕描淡寫的說道:“記住,你擁有的是一顆冠軍的心,包括其他每一個人都是如此。但我們在通往巔峰的路途之中,一定會遇到無數的對手和阻礙。所以你一定也要帶著這顆冠軍的心去戰鬥。如果連這樣的把握都沒有,那我們還談什麼走進四強,殺進決賽,又憑什麼去奢求冠軍可以落入我們的囊中?!”
說著,方元書看著沉默的紀寒天,不言不語。
其實方元書也考慮了很久,這番話到底要不要對紀寒天說。從這一個月的訓練中,方元書發現紀寒天並沒有往常十六七歲少年那般的鋒芒。方元書的確不喜歡太過張揚的人,但他也不欣賞太過內斂的少年。像紀寒天這樣的少年,雖然算不上太過內斂,但卻也低調了一點。如果能煥發出他的鬥志,就像是在與楚辰希的比賽中那樣。那他所能散發出的能量,方元書也是無法估量的了。
紀寒天低下頭,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砰砰砰的有節奏的跳動著……
“我知道了,教練。明天的比賽,我會努力的。”
方元書突然捕捉到紀寒天眼裡一閃而過的鋒芒,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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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麼這麼早呢?”夏婧看見站在門口向他招手的紀寒天,背起自己的書包。
“明天有一場熱身賽,教練解散的早,他們剛過五點就走了。”
“那你呢?”
“教練找我談話,捱了挺久。剛好快下課了就過來了。”
“哦,”夏婧抬頭看了眼紀寒天,突然無奈的笑笑,伸手幫紀寒天摺好校服的領子:“你呀,這麼大個人了,衣服都穿不好。”
“……我沒注意。”被夏婧這樣一說,紀寒天倒是覺得不太好意思。
“喏,走吧。”夏婧把一張卷子遞給紀寒天,“這是今天物理周練的卷子,拿回家做去,明天會講評。”
“恩。”紀寒天接過卷子,把它摺好塞進書包。
十一月的天空,才剛過五點半就暗了下來。
和每天五點半一樣,南川七中門口停滿了各式各樣的高低檔轎車。整個馬路堵成一團,像一隻毛毛蟲,好半天才挪動半分。
不過紀寒天倒是有很久沒有見識到這樣的場面了,校隊每天都要訓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