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曲子忽然換了,好像是一首十分抒情的曲子,聽起來讓人立感心曠神怡。
“格格你看,好像是爺回來了呢。”
他去了別的女人房裡
“格格你看,好像是爺回來了呢。”
李金桂正在凝神聽曲,忽然間,小荷指著門口說。
李金桂抬頭一看,在廊簷下朦朦朧朧的燈籠灑下的光暈中,一個偉岸的人影正從外邊進來。
真的是胤禛。
“胤……”
李金桂剛要開口叫,忽然愣住了。
只見一個灰衣男子來到胤禛跟前,低頭說了一句不知道什麼,胤禛似乎往李金桂住的這邊看了一眼,然後就往如意居的方向去了。
隱隱約約中,李金桂甚至感到胤禛的臉上還露出一個淡淡的笑。
她楞楞的看著他。
很快如意居的們“吱呀”一聲開了,胤禛閃身就去。
李金桂的眼淚掉下來。
“格格,我們回屋去吧。”
小荷在一邊嘆了口氣說。
“小荷,他到如意居去了,他真的到如意居去了!”
李金桂拉住小荷的手,心痛不能自抑。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可是,格格,如意居的主子也是爺的女人,爺偶然去她那邊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他騙我!他騙我,他說今天要在宮裡處理事情到很晚!”
李金桂壓抑著哭聲小聲說。
“現在已經很晚了……”小荷小聲提醒。
“格格,回去吧。別想這麼多了。”
小荷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李金桂,或者她根本就不理解李金桂的痛。
李金桂靠在牆上,淚流滿面,她已經沒有力氣站著,甚至後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夢遊般的回到屋裡去的。
……
如意居。
“四爺吉祥!”胤禛一進門,侍女們便紛紛行禮問安。
“是誰在彈琴?!”胤禛溫和的問。
“四爺,臣妾惶恐!”秀蘭立即上前行禮:“冬夜漫長,臣妾聽說臣妾家新進從杭州買了幾個會歌舞彈唱的戲子,便招到府裡來陪陪臣妾,不想驚擾了爺……”
她說著,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他去了別的女人房裡
她說著,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原來如此。”胤禛呵呵笑了。“本王也不是怪你!也怪本王,這段時間忙著照顧金桂,忽略了你們。”
今天雖然熬到很晚,但是因為終於敲定了西南乾旱的救助方案,他的心裡很高興。
“爺真的不怪臣妾嗎?!”
秀蘭抬起頭,看著胤禛,盈盈雙眼中,又期盼,也有哀怨。
“當然。要說他們剛才彈的曲子不錯,名字叫什麼?從前好像沒怎麼聽過?”胤禛坐下來,饒有興趣的問。
“這是一首江南小調,叫做《採蓮曲》,鄉野見的東西,爺當然沒聽過,讓爺見笑了。”
秀蘭笑著說。
“哦,原來是這樣,夜深了,彈一會就早點安歇吧。”胤禛聽了,起身欲走。
“爺,爺已經深了。妹妹那邊,想來已經安歇了。爺若是有興致,臣妾叫他們將新學的曲子再談一首來給爺聽,都是寫十分清麗的,爺聽了保證喜歡。”
見到胤禛欲走,秀蘭笑著上前勸道。
她費盡心思才想到這個辦法引得胤禛來自己房裡,哪裡能輕易讓他離開。
“這……”胤禛有點沉吟。
“爺難道就連多陪臣妾一會兒也不願意嗎?!”秀蘭有些哀怨的看著胤禛。“爺從熱河回來這些日子,可是連跟臣妾說句體己話的時間都沒有呢。”
今夜的秀蘭,顯然是經過了細緻的裝扮,秀眉如黛,雙眸泛波,一片紅唇在燭光下潤澤生輝。
胤禛看得有點微微失神。
心裡竟然有些微微的悸動。
他畢竟正值盛年,因為李金桂懷孕,已經強忍著陪了好些日子,本來也有些按捺不住,哪裡經得起秀蘭這樣的撩撥?
“好,那本王就先來欣賞你的妙曲……”
他有些曖昧的笑了。
於是秀蘭揮手處,一首琴曲輕輕響起。
“來,拿點酒來。爺,臣妾陪你共飲幾杯!”
秀蘭笑吟吟的雙手奉上一杯溫好的酒。
心病
秀蘭笑吟吟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