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頁首有張圖片。可是,跟自己印象中的胤禛並不是很像。
她也沒有認真看,只是很認真的將滑鼠一拉到底,直接看雍正年表,尤其是年表中後面一段引起了她的注意:
公元1722年,十月,前往通州查勘糧倉發放屯結情況,共28天;十一月九日,單招胤禛前往暢春園;十一月初十,胤禛代康熙前去天壇祭天;十一月十三,康熙駕崩。胤禛借《康熙遺詔》,登上帝位。
公元1723年,四月,送先帝往遵化東陵,事畢將十四阿哥胤禵(原胤禎)囚之湯山;五月,太后猝死;八月,秘密立儲弘曆。
愛就是你在他身上花費的時光
公元1724年,十月,十阿哥胤礻我被革職圈禁;十二月,廢太子胤礽病故,追為理密親王。
公元1725年,四月,將年羹堯發往杭州,降為杭州將軍;十二月,以92條罪名令年羹堯自裁。
公元1726年,正月,八阿哥胤禩、九阿哥胤禟除宗籍;三月,將胤禩改名阿其那;五月,胤禵囚於景山觀德殿;六月,定胤禩罪狀40條,胤禟罪28條,胤禵罪14條;八月,賽思黑死於保定禁所;九月,阿其那死於禁所。
公元1727年,隆科多與沙俄談判邊境問題,即將成功,但由於結黨營私,並私藏玉牒,故不顧失去隆將給大清此次談判帶來多少損失,抓到罪證立即譴其回京逮捕、抄家;十月,定隆科多41條大罪。
公元1728年,六月,嶽鍾琪舉奏曾靜案,株連呂留良,呂留良被鞭屍、滿門抄斬;同月,隆科多死於禁所。
公元1729年,十月,免曾靜死,頒《大義覺迷錄》。
公元1730年,五月,胤祥病逝,雍正親臨喪所。以三哥胤祉並不哀痛為由(一說是在雍正的愛子八阿哥福惠夭折時),削爵圈禁景山。
公元1733年,二月,封弘曆為寶親王、弘晝為和親王。
公元1735年,八月二十三日,雍正駕崩。
她一路看下去,無比的心驚。
這裡面有些事情是自己知道的,有些是自己不知道的,比如:十四在湯山守陵。
歷史的記載是被胤禛囚於湯山,而據她所知,應該是十四自己請求留在湯山的。
可是,到底歷史記載是真的還是自己看到的是真的,她也不敢肯定。
畢竟,連太后也懷疑十四是被胤禛囚於湯山的不是嗎。
可是,太后薨了以後的那個秋天,胤禛就秘密的立了弘曆做太子卻是她不知道的。
那個時候算起來,她應該是在冷宮,至於胤禛如何對方自己的其他兄弟事情,她一向都不關心,所以更加不知道了。
因為,當胤禛大規模的對u付自己的兄弟時候,她已經回到現代了。
雍正“十四”年
因為,當胤禛大規模的對付自己的兄弟時候,她已經回到現代了。
再看下去,她忽然發現胤祥居然在雍正十一年就去了。
心裡不由的湧起一股淡淡的哀傷。胤祥,是她在那邊除了十四和秀蘭之外的好朋友。
也算得上唯一一個對她和胤禛都好的朋友。
他總是那樣默默的關心著她,也關心這胤禛這個異母兄弟。
從來都沒有一句怨言。
想不到他竟然就這樣英年早逝了。
太可惜了!這件事,恐怕胤禛也會很悲痛吧?
她再看下去,這時,一行字引起了她的注意:
公元1735年,八月二十三日,雍正駕崩。
直覺腦中轟的一聲,渾身的血液都凝滯了。
抓著滑鼠的手也不聽使喚的顫抖。
有個聲音在心裡狂叫著:他死了,他已經死了!從此,他們的一切真的成為歷史了!
一行淚,無聲無息的從她的臉頰滑下來。
“篤篤篤……,夜深了,快點睡吧,明天還有事呢。”
屋外忽然而來的敲門聲和父親和緩的叮囑聲想起。
這聲音雖然和緩,可是,在這樣的靜夜裡,是那樣突兀。以至於生生將李金桂的魂魄驚動回來。
“哦,我知道了,就,就睡……”
她胡亂的答應著,卻掩飾不住話裡的隆重鼻音。
“怎麼了,你不舒服嗎?”
父親顯然聽出了李金桂的異常,隔著門關切的問。
“沒,沒事,可能是才剛空調調的太低,有點鼻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