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汀淡雅如菊:“哦。”
鳳主補充道:“也是他最在乎的。”
遙汀笑意不明:“我是不是應該覺得很榮幸?”
“……似乎是吧,”鳳主靜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沒有忍住,說出了口。
“那被鳳主傷害最深的女子,豈不也是需要備覺受寵若驚,”遙汀雖然臉上帶著笑意,但是沒有多少的溫度。
“為什麼?”鳳主聽不懂。
“打是親罵是愛,既然被鳳主傷害得最深,那麼就是對方重要的象徵,鳳主的意思,就是這個吧,”這明顯不是一個問句。
鳳主有些無語凝噎:“我……。”
時間停滯,鳳主以為她不會再說,卻聽風中傳來一聲嘆息:“是與不是,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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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肉包
鳳主靜了一會,終於還是沒耐得住:“你就沒有對他動心一點真心?哪怕連一點都沒有?”
遙汀在夜色中嘴角微調,面容模糊,眸色融進了深沉的夜色之中:“我還是那句話,是與不是,都不重要了。”
“差了兩個字,”鳳主施施然道。
想了一會兒,遙汀才明白他在說什麼,只是沒有接話,只靜靜的看著星月。
鳳主的一根草嚼得差不多,把草渣從嘴裡吐出來,夜草上沾著水氣,滿嘴的苦澀粘膩。
遙汀從藤椅中起身,緩步回房,剛要抬手入門,聽得鳳主又道:“你可知還生術?”
一陣風吹過,她手中的房門動了動,遙汀用力扳住房門,聲音飄渺:“不曾,”又莫名其妙的說了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鳳主如想喝桂花酒釀,非是出自墨訓之手不可,”話音剛落,房門也隨之緊閉。
鳳主摸摸鼻子,夜涼露重,轉身回了自己的臨時窩房。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鳳主終於起床了,白吃白喝好吃懶惰的鳳主,突然發現自己的肚子有點餓,繞著滿院子轉了幾圈,連兔毛都沒見到半毫,更別提遙汀和法天了。
廚房的鍋裡還有一些溫熱的米粥,灶旁擺著青瓜豆絲一類的菜點,綠的黃的紫的白的幾碟素菜,卻是做得色香俱佳。
鳳主也不客氣,拿著筷子就著灶臺邊就吃了起來,一頓風捲殘雲,吃完了抹了抹嘴,滿足的拍了拍肚子。
既然法天不在,鳳主便是不管刷碗只管吃飯,正待要抬腿走人,廚房的門被一隻肉乎乎的小手推開,隨即一隻小肉球走了進來。
肉球顯然是沒有見過這位生得華彩中的平常,平常中的華彩的鳳族之主,不由得縮了縮,要往門外跑。
鳳主雖然是吃飽了,也不妨礙靈敏的嗅覺,一把拽過肉球,搶過肉球手裡的籃子。
籃子裡放著一個白瓷大碗,碗中盛著滾圓白胖的餃子,一個個飽滿圓潤,汁水鮮美。
於是鳳主向餃子伸出了魔爪,沒有絲毫猶豫。
肉球有些急了,可惜比起長身長手的鳳主來說實在矮小得多了,伸著手要夠籃子,無奈鳳主比他高得太多,肉球只好可憐巴巴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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