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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必就是本仙翁能夠知曉啊。”

荊衣?

這個名字,她太熟悉了,一個念頭閃過遙汀的腦海,她剛要開口問,又強制壓了下去,抑制住了滂湃的心情,沒有開口說話。

天帝和荊衣,難道並未情牽一線過?

只是月老說溜了嘴,仍然糾結著,開始滔滔不絕江河氾濫的說著:“本仙翁可是給天帝和荊可牽的姻緣線,可是不知為什麼,它就自己斷開了,本仙翁還沒發現的時候,天帝就和荊衣成親了,後來荊衣竟然……哎,去世了,”說到這裡,月老開始唏噓的感慨,什麼人生無常,神生一樣很無常。

天帝,荊可,荊衣,這三個名字,放在一起,就像斷了線的珠子,被一根纖細的姻緣線,重新牽在了一起。

“恩,冥司裡也有無常,”還是一黑一白兩個呢。

“啊?”對於遙汀突然冒出來的話,月老很迷茫。

他們不是在說世事無常麼?怎麼突然出現冥府的話題?那個黑無常和白無常,難道竟和人世無常有關係?月老撓著頭,一副不得其解的表情。

“意思就是,”遙汀轉移開話題:“確實很無常。”

遙汀如何到了冥司的事情,月老其實多少知道點,法天那種全不避諱天高海闊的性子,根本就沒隱瞞的想法,因此看到遙汀臉上高深莫測的神情,月老以為她是想起什麼不悅的事情,當下趕緊避開了話題。

“本仙翁那個時候還年輕,所以總是忘記了吃飯,荊衣總來這山旁看動物,也會帶些飯食給本仙翁,荊衣的廚藝,真是沒的說,可惜好人命不長,”月老想著,不覺也是有些惋惜,雖然荊可有著荊衣的容顏,但是性情上麼,差得可就不是一點半點了。

眼看話題越來越沉重,遙汀的臉色也是越來越不好,月老認識到錯誤,趕緊找個新話題:“天帝和荊衣,就是在這認識的呢。”

遙汀終於肯開口,但卻惜字如金:“哦?”

“為了救玉兔,”月老回憶道:“玉兔偷吃仙草,其實仙草蠻多的,它非得可著一塊地去吃,瞎子都能看出來了,禿得太嚴重了。”

看著月老擺來擺去的手,遙汀有點迷糊,趕忙往前一步,上了最後的臺級。

臺級末端,可見情宮。

一說因其中姻緣紅線稍有差池,便是命格混亂。

二說天機不可洩露。

所以即使神仙,也不可隨意踏足。

不過這規矩,沒有多少神仙相信的,不過既然是如今天帝立下的,那它就是真理了。

月老瞪著眼睛,在一圈鑰匙中,拿了把銅質的鑰匙,插進了鎖孔。

遙汀看著好奇:“月老,這鑰匙的質地似乎各不相同啊?”

月老笑呵呵答道:“那是自然,你看這把紫砂質地的鑰匙,掌的是仙家的情宮。”

遙汀放在手中把玩了片刻,方才頷首道:“原來如此。”

這扇門內放置的是人間姻緣線,月老把門向外拉開,密密麻麻的紅線纏繞糾葛,屋內奇大無邊,卻是毫無立足的餘裕。

月老左手捏了一個法訣,念著生辰八字,一縷紅線,便飄飄悠悠的落到了月老的手中。

紅線中間繫著情結,上面果然是個花扣。

月老雖然糊塗,這事上卻十分的自責,張口道:“你說說,本仙翁這事做的,”接著嘆了一口氣。

遙汀心下不忍,寬慰月老:“仙翁牽連姻緣無數,金無足金,也無需太過自責。”

月老仍舊有些鬱懷,從袖中拿出一把小剪,將姻緣線一剪兩斷,從命薄中找出王蘭此生本應的姻緣定數,尋了那端紅線,讓遙汀幫著確認了數次,方才認真打結繫好。

既已了卻了此事,遙汀便轉身和月老一同回去,石階上方水珠更多,沿階而下,更加艱難。

遙汀方想在前帶路,月老連忙拉住她袖子:“上來的路和下去的路不同,你還是跟著本仙翁的腳步走,千萬別踩錯了地方,否則立刻就會觸動機關。”

原來是有兩重機關,遙汀笑笑,起手做了個手勢:“那就煩勞仙翁帶路了。”

月老在前走著,嘴裡還唸唸有詞:“天帝也太過謹慎了,非得要如此設定,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歷屆天帝在位之時,神仙也都可隨意進出,也沒見哪個神仙特別在意。”

遙汀沒有答話,趁著月老停下的間隙,回身遙望遠處情宮,已經隱在一團仙霧繚繞之中。

從情宮回來,月老便有些倦意,遙汀看他的神情,這回倒是真的,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