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沒有錢,磨墨都是奴婢自己動手,若奴婢磨的不好,您再趕奴婢走也不遲。”
宋世朝看著眼前的小人,想發火卻不知道如何開口,罷了,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便饒了他。
“既然如此,那就起來吧,若是墨本少爺不滿意,我便和你們夫人說,讓你做打雜丫鬟。”
“謝謝少爺!”何家果聞言便是趕緊起身,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磨墨。
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美人
宋世朝寫好了信便讓子墨進來,“你親自將此信送到知州手上,他定會隨你前來。”
等子墨走後,宋世朝再看向何家果,“你去告訴夫人,晚上的宴會必定糟心,讓夫人不必出席,我會早些結束宴會去陪她,讓她好生用飯。”
如今局勢未定,地方官員一定時候也是十分重要的,所以一路過來,宋世朝對各地方官員的拜訪帖均應下,並對各官員再一次進行評定,誰是景王府的擁護者,誰是試探者均記錄在案,只等回到洛陽再與父王商訂,所以他手頭上的事情很多,不能抽空看懷孕的妻子。
而一路各官員均有自己的心思,各有其主,當然就有人想送美女到他身邊,只是等吃飯的時候看到了世子妃均取消了念頭,畢竟有了世子妃的美貌在,世子爺怎能看得上他們送的這些女子。
只是今天晚上這位王知州,必定會受秦王之意前來為難,那一路人馬定然已經將他的話帶到,依照皇叔的性格,雖然不會再明目張膽的為難,當也不會讓他們夫妻二人開開心心的回去。今晚若真準備送美人讓他們不舒服,他也不能如以前那樣直接推脫了,所以今晚不能讓妻子在旁,只怕萬一要接收美人,當著她的面,讓她失了顏面。
滁州知州王行知,十六歲便已是進士,十七歲做了赤縣令,二十四歲便做到了中書舍人,深得聖上喜歡,二十七歲做了樞密直學士,今年二十九歲,開年的時候滁州遭遇洪澇天災,便被皇上派到此處做了知州,若是做出了成績,升為從二品甚至正二品都是指日可待。若不能為己所用,也要讓他保持中立。
如他所想,王行知酒過三巡便開口說道正事,“下官聽聞少夫人此番出來遊玩有了喜訊,少爺必定歡喜不已,老爺和老婦人也一定喜出望外,盼著少爺和少夫人早日回到家中。”
“是啊,夫人有了喜訊,全家都很開心,我也是祖父的長子長孫,夫人腹中的孩兒更是祖父的第一個曾孫,祖父聽聞訊息便是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無需著急一路奔波,一切以腹中孩子為重。要不十天的時間早就已經趕回洛陽,也不會還在王大人的地盤。”言語之中,說明自己是皇子長孫,而眼下腹中的孩兒更是深得皇上喜歡,若是聰明的還是不要與他作對的好。
王行知為官這些年,深得皇上器重,自然也明白一些皇上的心思,雖說皇上喜歡秦王,可孫子輩中確是最看重眼前這位長孫。可他既然已經決定擁護秦王,自是要一路到底,忠心不二,否則就算是到了景王門下,也被人不恥。
所以對於宋世朝的警告只是一笑而過,“少爺得老太爺喜歡我們都知道,不過也不能說明什麼,至於少爺腹中的孩兒,若是男孩自是皆大歡喜,若不然,少夫人有孕期間便恃寵而驕不為少爺著想,恐怕會惹老太爺老太太不高興,適得其反。”
宋世朝心中氣悶,這王行知也實在無理,他不管如何也是主,而他再得皇上器重也只是臣,竟然敢管起他的家事!
“王大人逾越了!”卻是不再說話,徑自喝起了眼前的酒水。
王行知說完話便是冒冷汗,喝酒誤事啊!他已經不知道栽了幾次跟頭在這上面。
“不過看在王大人酒後之言,本少爺便不怪罪了,不過下不為例。”王行知看著宋世朝自是不相信,不過想到自己是奉秦王之命,也不害怕,只是接下來宋世朝的話卻讓他臉上直冒冷汗。
“不過本少爺卻要勸王大人一句話,酒不是好東西,特別是在外面。”宋世朝把玩這手中的酒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王大人可知道官員私養外室的該如何處置?”
“小的不明白少爺是何意?”王大人卻是裝糊塗。
“那本少爺便替你回憶回憶,三年前,大人還是樞密直學士的時候,我叔叔請你吃飯喝酒,酒過三巡,大人有些醉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女子身邊,我叔叔自是不會讓你白睡了人家,大人若是收了那女子,倒也無妨。不過大人家中嬌妻,又不願意明目張膽的承認自己與我叔叔一路,這才被我叔叔算計,將那女子養做外室,你來滁州之前剛產下一子,你中年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