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很容易娶親才是。
“沒,我從小沒爹沒孃,被太子收留,可畢竟只是個下人,如果太子為我考慮,我也不至於要求到邊關求一個能夠建功立業的機會。”阿強語氣中充滿對宋世朝的不滿,讓羅列不禁多看了兩眼。
“強兄弟不用擔心,你年紀輕輕已有如此武功造詣,日後定能成就一番事業,男人只要成功,不愁找不到老婆。走,既然你要給心儀的姑娘買禮物,老兄陪你走一趟。”羅列自然是想知道更多關於宋世朝的事情。
阿強帶著羅列離開後,暗衛便去了羅列的書房,只到了書房翻了一遍沒有絲毫的發現,暗衛四處檢視,牆裡有隔層,可機關找了半天沒有任何成果,聽見外面有聲音,暗衛藏了起來。
“將老爺的書房給我打掃乾淨了,老爺最不喜歡桌上有灰塵。”聽見女子的聲音,緊接著就是開門聲,只見一身青緞掐花對襟外裳,下穿月白色撒花純面百褶裙,耳戴白玉耳墜,手戴白銀襄絲雙扣鐲,頭插垂珠卻月釵,笑起來更是兩個小酒窩讓人如沐春風,只見她指揮著下人將書房裡的花瓶、墨硯、桌椅均擦了遍,這才帶人離開。
剛出書房便撞上拎著酒肉等東西的羅列和阿強回來,“老爺,您這剛吃了早飯還不到一個時辰,拎著這些東西回來作甚?”
就是這個聲音,阿強當即抬頭看了女子一眼,絕色!卻是個禍水。
“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好,管這麼多作甚,沒見到老爺有客嗎?還在這杵著,快去準備寫下酒菜再去酒窖拿幾瓶上好的女兒紅過來。”羅列想到阿強的話心裡便是窩火,他與妻子常年分離,與妻子生了兩男兩女,妻子懷孕的時候給他安排通房又生了一女,妻子為他操持家務,孝敬父母他卻從未想過將她接來享清福,只每年進京面聖給她帶些銀子,一年陪她不超過一個月。妻子帶著孩子在京城做人質,而他卻在成都府享受生活,三房妾侍伺候著,而他最疼愛的就是眼前這個讓他見了第一面就挪不開眼的李芸兒,可剛剛阿強指的方向就是她房間所在地,這些日子他忙著軍中事物,忙著對付太子,忙著與吐番交易,有些日子沒有去後院,這就耐不住了?
李芸兒看了阿強一眼,這男人長的真是俊俏,一看肌肉就很發達,真想摸一摸,可惜是個木頭,不解風情,只看了一眼便將眼睛挪開。
對著阿強輕輕見禮,低眉順眼的告退,“老爺既然有客人,那妾就不打擾了。”
自李芸兒離開,阿強就一直處於發呆狀態讓羅列十分生氣,若不是想得到皇宮的具體地圖,他才懶得和他套近乎,“強兄弟,你說上街給心儀女子買禮物,卻是買了這些東西回來,這會見了我那小妾卻是這幅模樣,你到底哪句話是真?”
“大人,您千萬別誤會,我可是句句屬實,若沒有您的提攜,我買了東西她家也不會滿意,還不如等回頭得了升遷的機會,再一併告訴她的好。買酒肉還不是因為和您說起皇宮情況,這兩年您沒回去,皇宮變化可大了,可有些事情是機密,不能說,喝醉了就沒事,左右是醉話!您可就當沒聽過,日後好好提拔我才行。”阿強一副小人模樣,讓羅列十分輕視。
“自然,咱們就是喝酒隨便吹牛而已,哪記得什麼事。”羅列示意阿強進書房,暗衛乾淨離開,羅列關門的時候裝似無意問道,“你還沒說剛才發什麼呆呢?”
“大人,這。。。我想也許是我聽錯了,剛才您那小夫人一開口,我便覺得十分耳熟,可抬眼一看,她雖然纖瘦,體態輕盈,可腳步卻並不輕浮,是沒有功夫的,所以便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阿強仍舊沉浸在自己的糾結中,並沒有看到羅列緊握的拳頭,他一定要將那個奸/夫給揪出來。
阿強卻是拍拍腦袋,“我和大人說這個幹嘛,大人,咱們還是喝酒,在太子爺身邊當差時刻要警惕,平日甚少有機會喝酒,可是憋死我了,我來給您滿上。”手腳勤快的將羅列手裡的熟食擺到了書房臨窗的炕上,開啟酒罈封蓋,屋裡頓時飄滿了酒香,阿強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羅列收起情緒,笑著打趣阿強,“你可是堂堂太子身邊的侍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缺銀短穿的呢。今天就讓你喝個夠。不用擔心酒菜不夠,儘管喝就是。”
“謝謝大人!來這杯酒小的敬老大。”阿強敬了羅列一杯酒後便開始訴苦,“大人,您是不知道其實別人都以為在太子身邊當差舒服,有前途,可也要看太子是否對咱們這些屬下上心。如果太子能像您這樣,對手下人這麼照顧,我就不會連個房子,連個老婆都沒有,每天回到侍衛住的地方,一間房,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