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李氏見紅梅和水仙已經給錢紹敏穿戴中衣穿戴整齊,兩人又將她弄到床上,李氏這才讓周少明進來。
周少明進來見李氏將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當,心裡十分滿意,趁大夫給錢紹敏把脈的時候,走到妻子面前,握住了妻子的手,大拇指在妻子手心撓了撓,又捏了捏妻子的大拇指,捏的李氏心裡發癢,明白丈夫對自己十分滿意,晚上是要宿在正房了。
“大夫,這位姑娘怎麼樣了?”歪頭看了丈夫一眼,便讓丈夫鬆開手,上前詢問錢紹敏的情況。
“姑娘淋了雨,又在水裡浸泡了許久,身體受寒,這會有些發燒,需要休養些日子。不過,也許這場大雨會對她造成終身傷害,唉,可惜了。。。”大夫搖搖頭,透過薄薄的一層紗隱隱可以看見床上女子的絕色。
“大夫,此話怎講?”李氏是女子,從小便聽母親在耳邊叮囑她千萬不可讓身體受害,所以隱隱猜到是怎麼回事,心裡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這位姑娘本來就體寒,經此大雨一淋,寒氣入體,傷了根本,只怕以後很難受孕。只是這位姑娘是府上。。。”大夫說完才意識到這好像是正房,二爺和夫人都在,那床上女子身份實在讓人不明,妾室不會在正房夫人床上,可兒夫人也沒這麼大的閨女啊,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感覺自己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實屬多嘴,趕緊起身,“我先去給這位姑娘開點藥,別讓風寒再惡化,至於體寒,如果調理的好,也不是沒有可能治好的,你們也不用太擔心。”
李氏聽到這個訊息心情莫名的十分舒暢,不能生孩子,就算你讓我丈夫迷戀在意又如何?等過了新鮮勁,容顏老去誰還在知道你是誰?所以見大夫有了窘意,也樂得替大夫解圍,“那有勞大夫了,只這姑娘畢竟到了咱們府上也就是有緣人,做女人最可憐的不過於不能為人母,您想想辦法將她體內的寒氣去了,別真因為這次淋雨落下什麼病根。”說完便讓水仙帶大夫去一旁開處方。
“大夫,你給那姑娘開個除寒的就好,您剛才可是說了不該說的話,看那姑娘長的一副知書達理的樣子的,我家夫人是好心為她請大夫,可人家根本就不領情,這下大雨的來咱們家求夫人讓她進門,您說哪有這樣沒有臉面的女子,可無奈咱們二爺也被她勾了魂,見她暈倒在地,還責怪夫人不通情理。大夫,您在杭州城是知道的,我家二爺的福氣那是多少男子求而不得的,夫人將一切都打理的好好的,二爺妾侍已經是七房,若那姑娘是個知廉恥的,我家夫人還能不讓她進門?大夫,您說是不是這個理?我是夫人的貼身侍女,旁人不知我家夫人獨守空房的傷心,我卻是知道的,看著夫人一個人翻來覆去,我心裡就氣憤,都是那些狐狸精惹的禍。”水仙到了花廳,便低聲與大夫交代,手裡也給那大夫塞了二兩銀子的賞銀。
這大夫聽了水仙的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週二夫人的賢名杭州城哪個男人不知道?剛才看週二夫人的樣子也確實如傳言所說,對那女子可謂是仁至義盡,還千叮嚀,萬囑咐自己,若不是這個婢女護主,他也不會知道這些。
將水仙給自己的銀子推了回去,一臉氣憤的說道,“我雖也偶爾羨慕過二爺,可作為男人我卻也討厭那些專門勾引人家丈夫的女子,那姑娘既然這般不知廉恥,傷了身子也只能說是菩薩對她的懲罰。我若救治,便是於天作對,老夫就寫一副去風寒的方子,你們抓了藥給她服下,不出三天定能痊癒。”
“謝謝大夫!您可千萬不要和夫人提起奴婢說的話,要不夫人定會責罰奴婢多嘴。”水仙對大夫行了大禮,又祈求大夫不能被其他人知道他們的談話,大夫見水仙確實是個護住的,心生好感,自然是連連保證。
大夫走後,錢紹敏仍舊沒有醒來,李氏便讓水仙派人抓了藥,當著周少明的面叮囑水仙一定要親自煎藥,注意火候,不要借用他人之手,免得出了差錯。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紅梅將屋裡收拾一通,便被李氏調遣去了小廚房,叮囑廚房熬些稀飯,屋裡只剩下夫妻二人和床上的錢紹敏,周少明看著妻子端莊秀麗的面容,不禁動容,看多了像蓉蓉那樣的江南女子,妻子這樣的大家閨秀也別有一番風味。
“人還沒醒來,也不知道人家在何處,有沒有定親,你可不能亂動人家,我看今晚就讓她睡耳房,等她恢復過來問清楚再說,您如何如何?今晚你可得陪著我。。。”李氏靠在周少明懷裡柔聲安排,周少明自然沒有意見。
“都依你的,你做事越發穩當,考慮的也周全,今晚我就在正房,哪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