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舅舅在京城讓人散步四皇子在外有專門偷養伶人的傳言。”
“為何要這般做,如果四皇子傳出那樣的謠言,對咱們不利呀。”秦氏不解。
“因為何家果昨兒和我說四皇子在外偷養伶人,連皇上也不知。你想如果四皇子真的有這個癖好,我嫁過去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直接讓皇上對咱們愧疚為我指門好婚事;如果四皇子沒有像何家果說的那樣,咱們就要讓她為自己說的話負責,既然她說四皇子養了伶人,那咱們就讓世人都那麼認為,到時候四皇子一氣之下自會派人探查謠言的來源,到時候咱們讓四皇子只道是何家果所為就是。到時候咱們就可以看好戲了,爹,你覺得如何?”
錢博遠聽了女兒的話,手撫摸著不長的鬍鬚,點點頭,“我看可行,但散步謠言的人一定要可靠。”
“可這畢竟是大事,萬一四皇子查到咱們頭上,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要不再考慮考慮。”秦氏隱隱有些擔心,既然何家記恨當初抓付家的事,何家果怎麼會好心將四皇子養伶人的訊息告訴女兒呢?既是恨女兒,直接讓女兒嫁過去守活寡不是最好的報復嗎?
“娘,您別擔心,其實敏兒很清楚,何家果就是不想讓女兒嫁給四皇子,所以才會故意和女兒這麼說。縱然她說的是真的,女兒嫁過去婚約會不幸福,可為了子嗣,四皇子也不會不碰女兒,而且在外還想女兒為他掩飾,自然會對女兒加倍的好。等四皇子封王,女兒仍舊是風光無限的王妃。怕女兒到時候會找他們麻煩。”錢紹敏像是明白母親心裡的擔心,當即勸說道。
女兒什麼都考慮了,她還有什麼好擔心的,秦氏也就不再阻止。錢博遠當即寫信將女兒的計劃寫了下來,並在信中叮囑之前的事先作罷。錢紹敏被阿強脅迫後便寫了信給岳父,讓他們幫聯絡上四皇子,向四皇子說明原委,這會只怕那封信京城已經收到。
為了防止事情有變,錢博遠當即讓人快馬加鞭將此信送到京城,並再三交代送信人務必在一天內將信件送到秦府,親自交給老太爺。
秦老太爺正愁著如何見四皇子,收到女婿的來信,當即鬆了口氣,散步謠言比起見四皇子一面要簡單的多,當即讓兒子去安排謠言之事。
等何家果二月二十六到京城的時候,因為已經過了午時,大家一路奔波都很餓,何道東又不想麻煩付進和詹氏,便建議大家先在酒樓吃了飯再回去。這一進酒樓吃飯自然就聽到酒樓中吃飯的客人在議論四皇子養伶人的事。
何家果當即和阿強對視一眼,阿強輕輕搖頭,表示不是自己所為,何家果心裡便覺得納悶,阿強示意何家果不用擔心,安心用飯。
吃了飯,一行人回到家,何道東只讓阿良和秋雨卸了一車的東西,另一輛馬車上都是暫時用不上的,等回頭找到新房子搬過去的時候又要整理,太麻煩!回杭州之前,已經和家歡說過買房子的事,當時太子和三皇子也在場,太子和三皇子當時就讓何道東放心,他們會讓人留意房子。何道東對太子和三皇子十分信任,想必很快就能買到新宅子。
阿強將何家果他們送回宅子,便去了皇宮。太子正在與幕僚商量事情,阿強便先去見太子妃。
見到林玉如便將之前讓他調查的事說了一遍,“屬下見那錢小姐後,感覺此女心計頗深,屬下用匕首抵著她的脖子,竟然也想耍花樣,試圖矇蔽屬下。”見林玉如蹙了下眉頭,認真思考又加了一句,“我們從杭州進京的時候在家酒樓用飯,如今外面的人都在傳言四皇子在外有外室,不知太子妃有沒有聽說。”
林玉如當即站了起來,一旁的採蓮看的心驚膽戰,心裡罵阿強不懂事,上前攙扶林玉如,被林玉如阻止,“居然有這種謠言,要知道如今先皇孝期未過,這樣的話豈能隨便亂說!有沒有查明是誰散佈出去的謠言,還有此事是真是假?”
“回太子妃的話,屬下剛回來還未查明是誰散佈的謠言,謠言傳的外室並非普通那種,而是伶人。此事不僅關乎四皇子,也有損皇家的名譽,屬下這才不得不驚擾您靜養。”
“你做的對,這事我知道了,太子這會在議事房,你隨我一起去見太子。”林玉如當即決定。
到了議事房,守在外面的子墨給林玉如見禮後便說道,“太子妃,太子這會正在和幕僚們商量春耕之事,您看是先等會還是小的先通報一聲?”
“你和太子通報一聲,我在偏廳等候,如果太子此事不是很緊急,讓太子到偏廳找我。”子墨應下,林玉如帶著阿強去了偏廳。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宋世朝便到了偏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