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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立時有人道:“嶽掌門何必自謙,你用泰山派劍法打敗玉璣子道長,咱們眾目睽睽,可是瞧得分明,這是做不得假的。”
“是啊,嶽先生既然精通五嶽劍派的劍術,那坐這五嶽派的掌門人,倒是蠻合適的。”
。……
嶽不群將底下群豪的話收入耳中,謙遜的笑了笑,但是左冷禪卻在心中不停冷笑,忽然對著南嶽衡山派所在的方向問道:“莫大先生,華山派的嶽先生精通咱們五嶽劍派各家絕學,難道莫大先生不想領教一下麼?”
莫大哈哈一笑,撫須道:“左盟主可莫要激我,莫大的武功稀疏平常,不如就由左掌門先向嶽先生領教一番如何?”
“好,既然莫大先生藏拙,那左某便獻醜了。”左冷禪其實並未怎麼把莫大看成勁敵,衡山派的武功雖然厲害,但是他自忖還應付的過去,現在只要收拾了嶽不群,那麼就沒有什麼後患了。
“嶽先生精通泰山、恆山兩派劍法,確實難能可貴,若能再以嵩山派劍法勝得我手中長劍,那我嵩山全派自當奉嶽先生為掌門。”
說話之際,左冷禪走到場中,左手在劍鞘上一按,“嗤”的一聲響,長劍在劍鞘中躍出,青光閃動,長劍上騰,他右手伸出,挽住了劍柄。
這一手漂亮之極,而左手一按劍鞘,便能以內力逼出長劍,其內功之深,當真罕見罕聞,嵩山門下弟子大聲歡呼,別派群雄也是不停喝彩。
“左盟主說笑了。”嶽不群雙眼微微一眯,笑道:“嵩山派快慢一十七路劍法,名震江湖,而論及武功,左盟主實乃我五嶽劍派之冠,嶽某又豈敢在左盟主面前班門弄斧。”
“嶽先生口頭上雖如此說,但只怕心裡還是不服的,否則又何須將我五嶽劍派的劍術悉數鑽研破去。”左冷禪對嶽不群有些忌憚,此人既能破去泰山派的劍法,又會使恆山派的劍法,那就難保他不會故技重施,將嵩山派的劍法也破去。
不過高手過招,不是說誰能剋制誰的劍招,那就一定能獲勝的,個人內力、眼力不同,決戰制勝,可不僅在招式的優劣。
“豈敢。左盟主,請。”嶽不群長劍斜指著地面,朗聲道。
嗡!
回應嶽不群的是一聲劍鳴,只見左冷禪居中一劍刺出,那劍身不停顫動,發出獨特的嗡鳴,劍氣暴漲之下,地面上若有一條裂縫噼裡啪啦的延伸到嶽不群腳下。
嶽不群不敢怠慢,先前他口中所說“左冷禪乃是五嶽劍派武功最高之人”,其實也不全是恭維,左冷禪擔任五嶽劍派盟主多年,武功向來極高,絕非另外幾大劍派的掌門人可以比擬。
左冷禪這一劍招名為“天外玉龍”,一劍出,有游龍驚天之勢,劍快人快,幾乎是剎那間,便刺到了嶽不群眼前。
劍未及身,但是那森森劍意已經刺得嶽不群面頰生疼,身上衣衫幾乎都貼在了面板上,一股磅礴的劍氣迎面撲來。
“古柏森森!”
嶽不群連忙還了一劍,兩劍交接,左冷禪不退不避,而嶽不群卻被對方劍上的勁力震的連退兩步,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深深的腳印。
底下群豪見左冷禪一上場便佔據上風,無不大聲喝彩,尤其嵩山派的弟子,見這一招“天外玉龍”在掌門手中使出,當真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效果,當即吶喊助威。
左冷禪一劍逼退嶽不群,很快又趁勢攻上。
噹噹噹!
兩人纏鬥一處,各使本派劍法相鬥,此時嶽不群雖已熟知嵩山派的劍法,但卻終究不敢在左冷禪此等大宗師面前施展,否則一著不慎,便有可能重傷落敗。
嵩山派劍法氣象森嚴,如群山峻嶺,厚重而勢渾,一招一式威力奇大,如是普通高手中了一劍,必定會身受重傷。
而華山派的劍法卻是輕巧靈活,翻轉如意,嶽不群很少會選擇和左冷禪硬拼,但是二三十招已過,嶽不群卻也無法取得先機,十招之中,倒是有六七招是在防守拆檔。
底下群豪不乏眼力高明之人,心知如果一直保持這種局面,那嶽不群最多隻佔著兩成贏面,更或許連兩成都不到。
便在此時,左冷禪一劍上挑,擊中嶽不群的兵刃,兩人的兵器先後往空中挑去,左冷禪冷笑一聲,左足往前一踏,順勢一掌拍出,掌風劃過之處,空氣中結了一層白色的冰晶。
嶽不群面色凝重,臉上紫氣密佈,同樣回了一掌。
“碰!”
兩人腳下的地板寸寸裂開,裂縫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