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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陣容出戰(除了戴維斯無資格上場)。在機場大廳避開了媒體與球迷的糾纏後,我們依次登上了飛機。從巴薩至瓦倫西亞,只需一個小時左右就可以到達,所以大夥兒都選擇了經濟艙,與那些普通乘客混坐在一起,不時有幾名年輕球迷來向我們索要簽名。

當飛機升上一萬米高空時,機內恢復了平靜。我便與身邊的老奧促膝談心,並對他目前的板凳命運深表遺憾。他神色黯然的低聲告訴我,如果巴薩不與他續約的話,他會考慮接受土耳其費內巴赫隊的邀請,加盟該隊,還可以有機會征戰明年的冠軍盃。正聊著,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急切的湊在我耳邊竊問:“常,你知道麼?昨天有一名國際米蘭的市場部經理來到了巴薩,主席先生親自接見了他,我聽幾名工作人員說好像與你有關。”

我一怔,正待詢問詳細情形,突覺心頭一凜,是一種異樣的感覺……我立刻側過頭去一瞥,只見一名戴著茶色眼鏡的“大鬍子”中年男子正快速的向著後幾排的拉波爾塔主席靠近過去,憑本能的直覺,我認定了他那副“大鬍子”是假的。啊,主席,危 3ǔωω。cōm險!我慌忙起身,勁隨意轉,飛速去攔截那傢伙。但那傢伙已靠近了主席,並從上衣口袋裡迅速掏出了一樣黑黑的東西,便要向著兀自與裡帥談笑風生的主席身上擲去……電光火石的一霎那,我丹田之內力上提,閃電太極勁運轉於五髒六腑,會通於雙手經脈,施開〈太極拳〉中的〈雲手〉一式,後發先至,在機上狹窄的通道里疾挽住那傢伙的右手,連劃數圈,將他手緊緊箍住,使其不能動彈分毫。另一隻手急速奪下那傢伙手中的黑黑物件,觸手只覺一陣冰涼,才知道是一個小鐵盒子。那傢伙吃不住痛,大聲慘叫起來,這才把四周諸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隨即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應該是乘務員以及空中小姐紛紛趕了過來。

拉波爾塔抬起頭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不知所措。乘務員飛奔到我們近側,大聲喝問:“什麼事?”

我依然緊箍著那傢伙不放,另一隻手晃了晃那個鐵盒子,沉聲說:“他想用這樣東西扔到在座的這位先生身上,我及時阻止了他。”

“不,不是的!”那個帶著明顯的加泰羅尼亞地區口音的傢伙漲紅著臉大聲抗辯,“我只是在掏口袋的時候不小心掉下了東西而已,他在胡說,哎呀……”

我聽他還在強辯,不由大怒,箍住他的手指之端瞬間灌注二成電流內力,擊打在他的手臂上,頓時令他慘叫連連。我隨即用持盒子的手一把將他的假“大鬍子”揪了下來,丟給了乘務員,引得巴薩的隊友們紛紛鼓譟起來:“這傢伙在抵賴,他一定有什麼企圖!”、“不相信查查那盒子有什麼東西就知道了。”、“這傢伙一定與威脅主席的團伙有關。”

乘客員仍舊半信半疑的盯著我,伸出手來想要接過那個小盒子。我腦海中突然閃出了前幾年的炭疽桿菌粉末事件的映象,慌忙縮回了手,大叫:“不,等飛機著陸了後,報警並邀專家來驗證才能開啟!我本人在中國是醫生,有一些應急經驗,請你們相信我!”

可能是見我態度堅決,乘務員也無可奈何,在請示了機長後,只能點頭同意。

我將那傢伙緊緊箍住,拖到了機艙的一隅,他屢次欲圖大聲慘叫均被我用“暴力恐嚇”鎮壓了下去。幸好飛機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瓦倫西亞市,我才不至於被機上乘客的讚美和歡呼聲震聾了耳朵。

當地警方押下了那傢伙,並慎重的取走那個鐵盒子送交專家化驗,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小盒子裡裝著化學粉劑,如果經呼吸道吸收入肺後即會引起劇烈的咳嗽和流淚,但並不會如炭疽桿菌一樣致命。饒是如此,拉波爾塔仍然慶幸自己在我的幫助下又逃過一劫。我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影響後天的比賽,顯然隊友們都吃驚不小,一個個膽戰心驚的提高了戒備。

瓦倫西亞媒體趁機批評了巴薩近幾年在經營上的劣跡,以期望能干擾我們的訓練備戰。賽前,裡帥鐵青著臉色督導我們進行戰術訓練,並確定了巴薩的出場陣容(451):門將巴爾德斯/四名後衛從右到左是加布裡、普約爾、科庫、範·布隆克霍斯特/雙後腰哈維、我常青,左右前衛是路易斯加西亞和誇雷斯馬;前腰小羅納爾多/前鋒薩維奧拉。

而據賽前瓦倫西亞公佈的首發陣容名單,瞭解了其陣型亦是相同的451:門將卡尼薩雷斯(西班牙第二國門,35歲)/四名後衛從右到左是拖雷斯(西班牙人,28歲)、阿亞拉(阿根廷國腳,31歲)、佩勒格里諾(阿根廷人,33歲)、卡博尼(義大利老將,39歲)/雙後腰是巴拉哈(西班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