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
我只覺一股暖流升起在心頭,鎮定自若的拉著葉子的手坐了回去,不過這次我坐在了葉子的身旁,身體微側,護住了她。
而那老者卻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了我原先的座位上,將一隻手擱在了桌面上,另一隻手則搭在了身旁的布沃拉肩上,皮笑肉不笑的用英語說:“我叫帕雷莫,今天能認識兩位來自……東方的朋友,也很高興啊!哈哈……好了,言歸正傳,布沃拉先生,關於我們組織向國際米蘭投資的事你究竟考慮的怎麼樣了,請快點給予我們答覆,也不妄了我們一路從瑞士跟隨你到了這裡。”
布沃拉似乎恢復了勇氣,冷哼一聲說:“我還是那幾句話,第一,我不是主席,不能作主;第二,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帕雷莫收回了搭在布沃拉肩上的手,擱在了桌面上,用指間關節輕叩桌面,冷冷的說:“聽說你有兩個女兒,大的叫蘇珊娜,今年22,正在上大學;小的叫索菲亞,今年17,還在唸高中。兩個姑娘都是百裡挑一的美人啊!哈哈……”鄰桌的三名黑衣男子看起來象是他的手下,聞言頓時附和著獰笑起來。
四周剩餘的餐客可能是意識到了苗頭不對,紛紛起身離去。那些侍者也不敢靠近我們,遠遠的在角落裡互相交頭接耳。
布沃拉滿面怒色,低沉著聲音說:“你們想怎麼樣?這裡可是義大利北部,是靠近瑞士的米蘭!不是南部義大利,不是西西里!”
帕雷莫雙手握拳,猛叩桌面,怒道:“北部又怎麼樣!我們‘庫波拉’遍及義大利全境,還影響到美國甚至世界!有誰能阻止我們的發展?布沃拉!組織看的上你,是因為你的叔叔當年和‘教父’里納是莫逆之交。只要你同意讓我們組織以股份公司的名義注入資金到國際米蘭,我們一定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我見這傢伙越說越激動,而布沃拉的臉色卻越來越蒼白,不由豪情頓生。餐桌表面是金屬製的,而帕雷莫這個老流氓的雙手又擱在了桌面上,其餘人的手都沒有觸及……我微微一笑,也將雙手悄悄的擱到了桌面上,並深吸一口氣,丹田電流內勁上提散於雙手經脈,自雙手大拇指〈少商〉,食指〈商陽〉,中指〈中衝〉,無名指〈關衝〉,小指〈少衝〉、〈少澤〉這十二個指端的穴位一起迸發,透過金屬桌面傳導到帕雷莫的手上……
“啊”一聲殺豬似的慘嗥頓時從他的口中發了出來,同時身形應聲彈跳而起,腳下踉蹌,向後倒去,摔了個四肢朝天。那三名黑手黨黨羽慌忙起身去攙扶他,葉子和布沃拉卻不知究竟,圓睜雙眼呆看著場中的情景。
那老流氓“哼哼唧唧”的被攙扶起身,滿臉惶恐的瞅著桌面,便好似遇到了惡鬼一樣。但他的手下似乎以為是我們搗的鬼,頓時向我們怒目視來。三人中,一人仍舊攙扶著帕雷莫,另二人捋起衣袖,向布沃拉撲去。
我瞬即起身,擋在布沃拉身前,勁隨意轉,雙手抱定〈太極〉,將右邊一個傢伙伸來的右臂抓住,一繃一按,迴圈住左邊那個傢伙擊來的右臂,將二人纏繞在一起,左腳抬起,把其中一個傢伙的屁股當作〈飛火流星〉,一腳“射門”,頓時將他們一起放倒在列車餐廳的通道上。這時,突聽得“嘟嘟”的哨聲在身後響起,原來是列車的乘警趕來了。
已經恢復過來的帕雷莫垂下頭,低聲用義大利語對那兩名狼狽倒地的手下嘀咕了一番,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張證件在幾名乘警面前晃了一晃。那幾名乘警頓時一呆,隨即竟然唯唯諾諾的讓開了一條通道,放他們離開。帕雷莫惱羞成怒的盯了我一眼,“哼”了一聲,搖搖晃晃的挺著大肚子徑自離去,那三名手下也惶惶然緊隨其後。
我和葉子取出了護照和車票給乘警查驗,布沃拉卻用義大利語向他們作了解釋。那幾名乘警一個個顯得無可奈何,也沒有太多盤問,放我們離開了餐廳。
布沃拉邀請我們進了他的單人包廂,關上門,緊握住我的手激動的說:“謝謝!這是中國的功夫?太神奇了!太漂亮了!我……總之是很感謝您的幫助。他們是西西里最神秘的黑手黨幫派—‘庫波拉’,幫派中的頭目大都是政界、商界、警界等各界有名望、有地位的人。說來慚愧,我的叔叔馬洛·布沃拉以前曾經和他們有聯絡,他們現在想利用我將販毒賺來的錢投資注入國際米蘭,也就是洗黑錢!我怎麼可能答應?不過我也不能揭發,第一沒有足夠的證據;第二可能會連累到我的家人,尤其是我妻子和兩個女兒!我不能失去她們,請你們為我保守這個秘密,好嗎?”我從他的最後幾句話中感受到了他的誠摯和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