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經脈,因此雙手大拇指〈少商穴〉亦可貫通電流內力),將NHK、富士兩大電視臺及讀賣新聞的的記者一一推開,終於衝出了重圍,誰知……
又一個粗大的話筒湊到了我嘴邊,在我正欲發怒之前,一個略帶北方口音的中國姑娘的聲音激動的道:“我是《體壇週報》駐日本的特約記者,請您為我們的讀者說兩句。”
《體壇週報》?中國最大的綜合性體育報紙,是我以前在上海大學裡每週必與同學爭相傳閱的摯愛。我笑了,看著這位姑娘那充滿懇切之意的眼神,用普通話說:“好的!我最愛《體壇》,也愛足球!”
“如果有機會,您願不願意加入中國的職業隊?甚至是中國國家隊?”
我遲疑了一下,問她:“你認為我有這個實力嗎?”
“我雖然沒有親眼目睹您的比賽,可我想既然您能連過六人射門成功,技術和速度一定有過人之處!”
我微微一笑,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市大教練隊員等一干人已經陸續離開步入了球場。而那些日本記者都帶著疑惑不解甚至忿忿不平的神情望著我倆,顯然因為聽不懂我們的對話以及我偏袒中國記者而不滿。靠!老子是中國人,當然袒護中國人了!我再次看著她的眼睛,說:“你看了今天的比賽就知道了!”然後徑自走向了不遠處冷冷瞪視著我的羅拉。
“Hi !Beauty !What can I do for you ?”我嬉笑著說。
羅拉秀眉一蹙,性感的嘴唇一撅,下巴高高昂起,冷笑著用蹩腳的日語說:“想不到你還會踢球,哼!今天晚上比賽結束後,我在校門口等你,你不來就是膽小鬼!”
雖然我以前在上海讀大學時也認識了不少西洋女留學生,但和羅拉一樣漂亮的卻幾乎沒有遇上過。我盯著她那雙雖略現冷漠但似乎蘊藏著熾熱情感的碧眼,笑著說:“OK !Baby !see you later……”大笑聲中,我步入了球場。
踏入球場,卻看見了葉子拉長了臉獨自站在一邊,我猜她可能是看見了我和羅拉對話而有些吃醋了。
“葉子,親愛的,怎麼不開心了?”我輕輕牽著她的手,溫柔的說。
“她……她是誰?”葉子委屈的望著我,眼神裡略帶一絲哀傷。
“她是個女瘋子,哈哈!腦子很奇怪,可能是來日本後吃生魚片吃多了有些撐吧!”
葉子的臉頓時多雲轉晴,“噗嗤”一笑說:“你就會胡說!”
我抱住她,在她面頰上輕輕一吻,柔聲說:“不會讓你不開心的,我保證!”她將頭埋在我的胸前,閉上了雙眼。這一瞬間,我忽然想起了陽陽,如果陽陽能夠在我身邊,也讓我這樣的擁抱著她,就算我武功盡失甚至放棄自己的生命我也願意!我的心一陣揪痛。
兀得一聲輕咳聲,將我從胡思亂想中驚醒,葉子也立刻離開了我的懷抱。原來是高川,這傢伙一臉尷尬的看著我,輕聲道:“對不起,不過……常,今天我想讓你踢後腰,因為佐藤的肩傷還沒有痊癒,只有東谷一名中後衛防守不穩當。你和鹽田一起鎮守中路,在禁區前沿佈下屏障,保護住禁區。”
“嗯!好,我一定盡我所能,加強中後場的防守。”
下午5點半,比賽正式開始。因為佐藤的受傷,市大變陣為3511陣型,集結了重兵於中場,誓在客場拿下國大。今天,國大主場觀眾席的四千多個座位座無虛席,場邊光是啦啦隊的姑娘們就有20名,她們身著略顯暴露的沖繩民族服裝,大跳特跳,來刺激場上的國大隊員。再加上大群記者壓陣,今天的現場氛圍較以往更顯隆重。但是,市大隊員們個個精神抖擻,力爭勝利出線,所以儘管對方佔據天時、地利、人和,大家都是信心十足,絲毫不為任何干擾所動。
絛原開球,傳給鈴木,鈴木又回傳給三浦升。三浦帶了幾步,見國大隊員逼搶了上來,便選擇了回傳給鹽田。鹽田接球,橫撥給我,我快速一腳出球,分給了左側的鄉原,鄉原左路突破,第一次進攻選擇了左路……
大泉這傢伙還是國大首發前鋒,他已經到了見我就躲的地步,即使拿到球也是快速分出,不敢粘滯片刻。可國大畢竟常年霸居神奈川No。1的地位,三條線層次分明,隊員位置感清晰,一時間也難以攻破對方球門。更何況經過上次客場被我一人連過六人破門之後,他們不敢再大舉壓過中場,運用了“穩中求勝”的戰術,令我方進攻屢屢無功而返。
我與鹽田併成雙後腰,在中場設定了一道屏障,使得國大的進攻在中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