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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體還是那麼敏感,這更讓我確信她還是處子之身。

我立刻放棄她的大腿,隔著內褲對她那最隱秘的私處發動進攻。

隨著我的右手在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停地摩擦,靜蕊的呻吟生也越來越大,還沒過五分鐘,靜蕊就突然“啊”“啊”地大叫起來。

她叫的聲音時長時短,時急時緩,一身的媚態全部由那動聽的聲音散發出來。

只過了一會兒,靜蕊用更大的聲音叫道:“啊……啊……要飛了,飛了……”接著她整個身子猛地向上挺起,彎成了拱形。我右手所觸及之處,溼成一片。

她那急促的喘息、低低的呻吟和高亢的叫聲,讓我的慾火熊熊燃燒。我看過的成人電影不計其數,但卻沒有任何女人的聲音讓我如此動情。靜蕊在剛才發出的聲音,簡直就是一曲最淫蕩的春歌,足以讓全天下的的男人慾火焚身。

她高潮後急促的喘息聲,遠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性感。我再也忍不住了,便彎身附在她耳邊說:“靜蕊,把身上的裝備都收到揹包裡吧。”

也許是她長久以來習慣地聽從我的命令,再加上她此刻正處於迷亂的狀態,兩隻手輕輕移動,很快就把身上的裝備放到了她自己的揹包裡。

她真的意亂神迷了,竟然直接將上身脫光,全身只留下一條純白色的貼身內褲,只不過,那純白色的內褲上已經被某種液體完全打溼。

由於她平躺在地,原本大小隻能算一般的雙峰顯得更小了,她那小巧的雙峰就想兩隻倒扣的玉碗,溫潤無比。

雖然剛才我已經摸過,但那時隔著衣服,而現在完全不同。

我乾嚥了一口唾沫,雙手輕輕地探上她的雙乳,然後就像撫摸天底下最脆弱的珍寶一樣,慢慢地揉捏起來。

天哪,剛才我的動作太粗暴了,這麼溫暖柔弱的東西,我怎麼會那麼用力呢,如此寶貝,應該輕輕地用心撫摸才是啊。我俯下身子,張開嘴,用牙齒輕輕咬住玉碗頂端粉紅色的玉珠,然後舌頭急速地左右擺動,舌尖飛快地敲打著那粉紅的頂端。

剛從高潮狀態下恢復過來的靜蕊再次受到這種攻擊,本來就很敏感的她,再次叫起來,並語無倫次地說:“男人……嗯……唔……男人哥哥……人家……嗯……好害羞啊……嗯……”

這一切,原本是我為了引發靜蕊慾望而使用的技巧,但是現在,看到她那種滿足的樣子,我心中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那種感覺,彷彿就是在新婚之夜,讓未經人事的妻子達到極度高潮才有的。

我這時才覺察到,我竟然把自己第一次的物件看得這麼重要,甚至不亞於選擇妻子。

我快速解下自己裝備,並迅速脫光內衣和內褲。我知道靜蕊不敢睜開眼睛,所以索性全部脫光。

我小心翼翼地壓在靜蕊的身上,而她也非常自然地張開雙臂環住我的腰,但她的雙腿卻彷彿受到驚嚇一般,突然合攏,緊緊地夾在一起。

處女,靜蕊絕對是處女!

只有處女,才會在男人壓在身上的時候,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而那些有經驗的女人,只要男人一上身,就會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雙腿張開,或者纏上男人的腰。

此時此刻,她的臉上依舊紅霞遍佈,但表情卻變得無比莊重。

我知道,才認識不足一個月的倆人,根本談不上愛情,但是,要產生親近的感情,卻非常容易。

我和靜蕊之間,已經產生了感情,大概算是戀情,卻遠遠沒有達到愛情的境界。

在我們認識的一個月中,我不斷地旁敲側擊,從她簡略的回答中,知道出她父母雙亡,一直寄住在伯父家裡,但因為父母的死亡給她帶來了很多的保險賠償,所以物質上的生活非常富足。她隱約透露,她的朋友都懷著各種目的接近她,最近她還被朋友騙去一大筆錢,以致於她心灰意冷,連工作都辭掉,一個人在家裡待著。

但我感覺,她的生活似乎遠比她說的更加不幸。

我完全可以猜到她玩《慾望》的目的,她就是想在遊戲中找一個真誠的夥伴乃至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而我,從來都沒有欺騙她,甚至還一直維護她,所以,我相信,她已經決心一直留在我身邊;至於更深一層的關係,也許她並沒有完全決定。

我伸出雙手,輕輕地撫摸她的面龐,真誠地說:“靜蕊,我在現實中,只是一個小人物,所以,我無法保證在現實中給你一切;但是,在遊戲中,我卻可以用我的全部來保護你,來關心你。我發誓,只要我男人活著,就絕對不會讓靜蕊你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