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男人的目光一直注視著自己的頭頂,冷琉璃安靜的清理著他的傷口,沒有吭聲。但是心裡卻不住的懷疑,她這樣讓他把過去的傷口再次撕裂開來,到底是不是做錯了?
冷淵的聲音再次傳來,卻是平靜了不少:“那一年,姐姐生下了莫忘祥之後,也跟著娘去了。娘沒了,姐姐也沒了,家,也沒了……”
沉默了一下,冷淵突然用沒有受傷的手撫摸著她的腦袋,語氣痴迷的道:“你知道嗎,從那一刻起,我就不把他當作我的父親。他把我送到朱赤,想要我跟那裡的皇子搞好關係,我偏不如他的意。大哥也跟我一樣恨他的,要不然大哥不會去娶婉兒,都是他,犧牲了姐姐和娘還不夠,居然還想要犧牲大哥……”
“哈哈哈哈……”冷淵突然高聲大笑起來,不顧手上的傷拉起她的身子,那黑白分明的眼直視著她:“你知道嗎,你知道嗎,他求了一輩子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他,但是我偏不給。我從來就沒有在他面前掩飾過自己的實力,他也明白我有那個能耐,但是我偏偏不給他,哈哈哈……他求了一輩子的東西,我可以毀掉,我可以扔掉,但是我不會給他的。”
屋子裡滿是冷淵猖狂的笑聲,他笑的那麼大聲,那麼毫不掩飾,相信整個丞相府後院都能夠聽見,但即使這樣他也沒有絲毫收斂的打算。
冷琉璃默不吭聲的看著她,心底爛掉的瘡疤,即使疼也要剜掉。她沒有做錯,而他也沒有錯,這個傷口,將來她會慢慢的給他上藥,剔除掉膿瘡之後,就不會再疼痛了。
安靜的環上冷淵的腰,緊緊的抱著他,他的腰身並不像以前見過的那些男人那樣的寬,很纖細,很容易就能夠讓她抱住。但是,就是這麼一個不怎麼高壯的身子,卻承受住了那麼多的痛苦。
頭頂上突然一溼,冷琉璃定了定,更加用力的抱住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