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猴看的意思,但她不想事情鬧大,就是個懂事的,而上官映萱經過這一遭也吃到了苦頭,她何不順個臺階下了。
原本上官映萱跟她說的那些事,都被她毫不妥協的駁回了,若說面前的平王妃,她是因為失心瘋發作打了其中一個嬤嬤,那那些嬤嬤被顧嬤嬤故意造成重傷誣陷她,又該是什麼病?
她是過來人,當然知道身為姨娘要忍受正房的欺壓,那平王妃小時候被父親當做失心瘋禁閉在院子裡,肯定是跟她的生母有關係,丈夫小妾之間有過結,繼而被正房挑撥把人名聲毀了,也不是不可能之事。而事實上她這個“失心瘋”不但不瘋,還會給人看病,會彈琴,會識文斷字,這樣的被欺壓的女子能有這樣的氣度也算是本朝少有。若說現在還有人再告訴她平王妃是個癲狂之人,說成天河轉她也不信了。
想著這裡,她道,“景軒,既然找到罪魁禍首,全體杖斃就有些不合情理,我的意思是把正主子身邊的大丫鬟和嬤嬤杖斃了,以後沒有那壞嬤嬤挑釁主子的心,也就太平了,至於她們,”樊慧指著那些嚇掉魂的老嬤嬤,“經過這一次教訓怕是知道了禍亂府規是什麼下場,每人打二十大板,再罰五個月的月例吧。”
打板子,罰月例,再加上被顧嬤嬤的事一鬧,那些那喬做大的嬤嬤也不會在王府裡待安穩了吧。
“王爺,既然樊主子都發話了,您就把自己置身事外吧。”
陳軍醫也抱拳向韓景軒求情,跟著王爺這麼多年,他早知道王爺的脾氣,認準的事就算知道要拿他的命換也絕不妥協。而眼前的嬤嬤多是太后賞給他做眼線的,本來娶自己的外甥女就已經讓太后頭大,若是這樣大張旗鼓地杖斃她們,太后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遭殃的可是整個王府,甚至會動搖南城的勢力,他不得不給他一個李代桃僵的暗示。
“好吧,依姨母之言。”韓景軒一擺手,就有侍衛上來抓人了。
聽到王爺發了話,眼看侍衛要去抓顧嬤嬤,上官映萱撲到顧嬤嬤的身邊,用自己的身子她,叫著顧嬤嬤的名字,滿眼裡喊著淚,“嬤嬤,都是我害了你啊。”
此時的她,跟先前端架子的正王妃簡直判若兩人。
顧嬤嬤捂著嘴的臉更是煞白,這時的她眼睛瞪得滾圓,一直對著上官映萱搖頭,上官映萱把她嘴上的帕子摘掉,她和上官映萱抱在一起,淚流不盡之餘,還不忘給上官映萱出點子:“主子,什麼都不要說出來,只要您沒事,老奴就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只是,老奴以後不能在您身邊服侍,你萬事都要小心。平主子不是個省事的主,以後莫要跟她明鬥,如果遇到棘手的事記得進宮求太后,您是太后的王牌,太后會保您無事的”
“我知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講,如果放不下你的兒子,我會囑咐父親給他尋一門登對的親事。你若放心不下我,我又怎能捨得你,就算王爺的命令亦同聖言,可我不怕,我現在就去求王爺,求樊姨母,我現在去求她們放你一條生路。”
“不要,主子,你是高貴的丞相之女,怎能因為一個嬤嬤而去求她們,老奴寧死不從。只要您不忘記老奴的遺孤,幫著他給老萬家延續個香火,老奴泉下有知,也會感激主子的。”顧嬤嬤說到這裡,站起來瞄準對面對紅包漆大柱瘋了一般的撞去。
“啊”
尖利的叫聲突然把亂作一團的大廳震的一瞬間都止住了呼吸。
看到顧嬤嬤的血濺了一地,身體隨著氣閉撞倒在地上,上官映萱撲上去抱住她哭了一陣,顧嬤嬤就被韓景軒叫來的侍衛帶走了。
“你滿意了?”上官映萱瞪著紅腫的眼睛望著萬梓川,“你那良善的外表就是你慣用的一張皮,其實你就是個瘋子,你這個瘋子怎麼能讓王爺相信你,你說你使了什麼迷魂藥?”
上官映萱說著就上去抓萬梓川的頭髮,萬梓川沒有防備,被她拽著頭髮走了幾步,上官映萱更加來勁,扯著萬梓川的手腕就要掐她的脖子。但是她沒有萬梓川個子高,伸手撈了幾下還沒有抓住目標,手腕就被韓景軒抓住了。
“潑婦”韓景軒狠狠地把她摔到一邊,“王妃累了,帶她下去”
姚嬤嬤見王爺怒不可竭,託著上官映萱的手把她拽走了。
“你怎樣?”
“臣妾沒事,只是為嬤嬤的猝死臣妾感到萬分痛惜,但是比起她將來給王府帶來的隱患臣妾覺得她死得其所。”
“恩。”韓景軒望著她,似乎在想她的道理到不少,不過都是一些牽強之詞。萬梓川對上韓景軒的猜測眼神,低下頭福禮道,“王爺,樊主子,臣妾有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