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能踏入我的地盤一步!”
元夕夜目光憤慨的看著她,突然覺得往日的情深意切好似水中日月:“你是在說我技不如人……”他——元夕夜從出生便身份高貴,武學根基更是牢不可破,何曾淪落到此種地步?
慕容尊突然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夕夜,小鼠說的沒錯,剛才確實是她手下留情,否則你不會還站在這裡。”慕容尊說完小心的把玩著手裡的扳指卻為小鼠的手下留情不悅。
白小鼠看也不看元夕夜一眼,活該!自找的!不把元夕夜毆死怎麼對得起他今日的囂張,他還真以為自己的地方是他的後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元夕夜看眼白小鼠的臉色扭頭就走!撞翻了上茶的小廝,大罵了追來的宋顧,向來驕傲的元夕夜迷惑了?技不如人!好個技不如人!?
元夕夜突然踏空疾馳,金色的縷衣瞬間消失,如此傷人的話元夕夜發現竟然沒有反駁的餘地,剛才的對戰中他甚至留不出多餘的力氣,為什麼這樣!在木系國時還沒有如此大的差距,為什麼現在……
西苑內:
白小鼠對慕容尊的態度更說不上好,雖然這小子沒違揹他的承諾一直在幫自己,可是總覺得像一隻毒蛇盤旋在身邊一樣慎人:“他都走,你怎麼還不離開?”
慕容尊坐了下來,沒有走的意思:“你不檢查下我的身體狀況?”
白小鼠聞言冷笑都省了,自己半吊子的醫術哪比得上慕容府的神醫:“就這點事?”難得他還記得,一點也不像忘恩負義之輩。
慕容尊收回胳膊,態度謙順溫和:“當初在木系國如果沒有你,也不會有坐在這裡的我,我答應的事一定會辦到。”說著慕容尊捋捋衣袖垂下頭似乎在想什麼。
白小鼠尚且認可的點點頭,自己能輕易的拿下蘇國慕容尊功不可沒,只是他原因都沒問就一直給予幫助,按此來說他沒做錯什麼,但這似乎也不影響自己對他的態度。
慕容尊抬起頭,乾淨的臉上柔和如風:“皇啟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白小鼠暗自一笑,如果這句話是鳳君藍問她絕對不會多想,可如果是慕容尊那就要考慮了,於是白小鼠忍不住反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
慕容尊沒料到她會這麼問,受傷的神情一閃而逝立即被他壓下去,剛才的問題他沒有任何的心思,只是會遵照小鼠的想法,充其量是能在兩全的情況下為慕容府做些什麼,為什麼到了小鼠眼裡只剩防備,難道他就如此不可信。
白小鼠拿著書本捅捅他的胳膊,就像逗弄一隻小狗:“傻了?回話?”
慕容尊趕緊回神:“沒什麼,只是覺得最近皇啟動作頻繁需壓制一番,但是長孫家的立場又不得不考慮,正在想有什麼方法可以讓皇啟在控制的範圍內與長孫家交手。”
白小鼠心想,你心思真夠多,還想把皇啟弄出來把長孫家扳倒,長孫家的睡神是吃素的嗎,當初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是深厚的真氣即便是自己看了也膽寒:“說不定皇啟想對付的人是你?”
慕容尊坦然的拱手:“在下的榮幸。”心裡卻微微鬆口氣,只希望皇啟想對付的真是自己。
白小鼠頓時有些生氣,得意個屁,想套皇啟的訊息就明說,別以為會不收錢:“你可以走了,出去的時候記得上交訊息費。”
慕容尊扔下一錠金子,臉色微怒的出去。
隨從的小太監立即跟上,偷偷地瞟眼主子的臉色後快速低下頭,暗道,主子這是在哪裡受委屈了,能生這麼大的氣?
可也不怪白小鼠那樣想慕容尊,慕容尊雖然沒出過紕漏可是自己撈的好處有目共睹,縱然換成別人也難免猜忌慕容尊的用心。
但猜忌歸猜忌尚且不到厭惡的地步,畢竟日子要有盼頭才有意思,如果所有人都如君藍一樣,別人的父母還不撞牆自殺!她現在想知道是慕容尊那晚到底跟雲兒說了什麼?
……
翌日,浩浩蕩蕩的隊伍啟程了,慕容錚、慕容尊亦在送行的隊伍之列,兩人站在驛館的官道上,相比之下頓顯拙劣。
白小鼠沒什麼可收拾了,來時煢身一人,走時當然是牽匹馬走。
吳一劍見她牽馬,胸腔裡就有一股氣發不出來:“這類畜生哪裡好?”一壓就扁。
白小鼠不想討論他的體型:“你爹不是疾呼你回去,趕緊去吧,別在這裡磨嘰。”
吳一劍晃晃他肥嫩嫩的身軀,寬大的衣服讓他賺了慕容府三尺布料:“我爹說你也可以一起跟回去。”吳一劍笑眯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