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吧。”
煙兒聞言急忙忙看眼十王爺委屈的道:“奴婢……奴婢是奉主子之命前來……”
“前來找我去喝茶,是吧,替我告訴姐姐,就說我沒空,改天一定去看看。”
鳳君天當然聽出了什麼,不禁有些心虛的偏向柳雲,覺得有愧疚的指責的看眼蕭染:“蕭侍人,你先退下,煙兒你說,雲夫人有何要事。”
煙兒得意的看眼蕭染,敢跟她主子鬥也不顛顛斤兩,她帶著哭腔的跪在雪上凍得瑟瑟發抖:“夫人讓奴婢問問王爺,王爺什麼時候有時間帶夫人去看看雪。”
蕭染改挽住鳳君藍轉身:“咱們走,讓她們情郎妹意去吧。”
鳳君天趕緊攔住她焦急的道:“你先別鬧,我先去安撫一下雲兒……”
“等你安慰回來,我們說不定都到國寺了。”蕭染甩開他的獸抬腳就要自己去。
鳳君天立即攔住,小心的把她拽到一邊:“怎麼了,別鬧了剛才我不該說你,要不然你跟君藍……”但是看了鳳君藍一眼頓時護食的道:“還是我陪你吧!煙兒!”
“奴婢在。”
“告訴你家主子準備,本王今日陪她去國寺走走。”
“是王爺。”煙兒瞪了蕭染一眼,利索的站起來走了。
“你什麼表情,鳳君天,你看她瞪我!”
鳳君天安撫住她,半抱著她護在胸前:“好了,不氣了,沒人比你漂亮。”
“我不是要聽這個,她瞪我耶,算了沒指望你報仇,事後收拾她,君藍走了。”說完掙開鳳君天的懷抱,沒把他盤菜的也走了。
鳳君藍沒敢多看的趕緊跟上,皇兄家事他豈敢多嘴。
鳳君天也追了出去。
小黑費力的踩著雪一步一個坑的往前跑,可惡的主子犯傻的時候連電影情節都跟著較真,這回又忘了抱著它過雪山,看來該換個交通工具。
片刻後一隻狼狗跑到它身邊,把它放在背上向外跑去。
這裡是柳雲第一次見到蕭染,撞入心靈的震撼讓她猛然驚覺,一張靈動稚嫩的臉,纖弱妖嬈如一朵含苞的牡丹,潔白如雪的氣質似乎帶走所有冬的靈氣,她笑的時候有兩個淺淺的酒窩,不是很顯眼卻隱沒的很有好處,她的笑聲如杯中的溫酒,暖而窩心,一襲藍色的裘衣更是把她包裹的好像一尊球娃娃,一舉一動都透著掩不住的風華,柳雲緊緊的握著手指,她最嫉妒的是她還有自己早已逝去的歲月,柳雲咬咬唇,那種不甘難以彌補。
煙兒趕緊撞了主子一下:“夫人,王爺等您呢。”
鳳君天關心的上前:“怎麼了?”幾日不見她又瘦了,只是還如以往般美的飄逸,他常想,或許只有蕭染才能與她相提並論。
柳雲莞爾一笑,半倚在他的懷疑款款行禮:“臣妾參見王爺,王爺千歲。”
“不必拘禮。”鳳君天如往常般攬著她,多心的看了蕭染一眼,發現她正和鳳君藍玩的開心,不知怎麼的鳳君天不禁有些不快,覺得蕭染至少該過來說點什麼。
蕭染還真沒時間說什麼,她發現鳳君藍的頭髮可以隨著溫度變長,長髮觸及白色的積雪頓時染成蠟黃,蕭染心想,這要是哪個好奇的人挖點嚐嚐,就是絕對的意外殺人事件。
“你們在看什麼!”激發態的聲音突兀的在兩人頭頂響起!
鳳君藍立即把頭髮掩在身後像以往一樣靦腆的道:“沒什麼,是蕭染想玩,我們出發吧。”
柳雲眨著如睡的雙眼,手輕輕的搭在勇定王的手裡,鳳君天小心的護著她,怕她在雪裡滑倒。
柳雲感激的一笑,鳳君天也深情的回視,一對佳人俊才的情景彷彿能印入畫裡,難怪成為當時的一段佳話。
“這位是……”柳雲不解的看向鳳君藍。
鳳君天溫和的道:“這位是十七弟,現任戶部尚書。你很久沒有出來對十七弟為難不太熟悉。”
柳雲舒雅的行禮:“妾身見過十七殿下,十七殿下萬福。”心裡卻不禁記下,以往就算她沒見過也會從王爺嘴裡聽到各個大臣的名字但是顯然這個她沒聽過,不過,身為一位皇子為何與後院的女子同樂,不覺的有失國體嗎。
鳳君藍從容以對儼然是皇家風範:“雲夫人免禮。”這是他第二次見到這位夫人,曾經遠遠的一瞥是因為他迷路,雖沒能跟十哥最愛的嫂嫂拘禮,也能明白她有傾國容貌,如今近看確實有讓十哥為她遠離是非的氣韻,只是誰的心誰明白,鳳君藍撐起一紙油傘站在蕭染身後。
鳳君天不自在呃看著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