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暇,柳雲的回擊更是微薄無力,身上傷口只增不減、衣服上都是茶水,頭髮披散下來身體滿是烏黑的腳印,她沒料到蕭染敢打她,更沒料到沒有了利用價值的蕭染竟然還敢如此目中無人,柳雲咬著牙,此刻所以的委屈往肚子裡咽,她會報復!她一定會報復!王爺現在還寵她!她還是鳳君天想保護的女人,王爺一定會為她做主,至少會讓這個女人好看!蕭染今天打了自己!休想再為妃,善嫉的女人沒用資格與王爺並站!哈哈!她沒機會了!她再也沒機會了!
蕭染接受到柳雲刺來的目光,不在意的繼續看書,如果柳雲不來找她,她一定沒閒情找她麻煩,至於她柳雲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就算她收了滿朝文武的禮物,就算她做了王妃做了皇后關她蕭染何事,可這個女人偏偏不懂享受,沒事了還想探探自己底,她白小鼠的心思豈是她能隨意猜的,沒事過來找打怨誰,被人瞪了兩下也挺舒坦的,就這麼瞪著吧,補氧!
煙兒奮力的掙脫環兒,鑽進人群想救娘娘,結果沒走兩步摔在地上,鼻血流了出來。
環兒立即扯下布條綁住煙兒的腳,接來又是壓倒性的打法,每個人都汗流浹背個個打的腰痠背痛,誰也不饒誰每個都傾盡全力,哭聲和咒罵聲嘆息聲交織的客廳裡別樣生輝。
蕭染偶然會感興趣的看兩眼,這麼多人打兩個,很有客觀性,有人拿簪子扎柳雲,更有人抓破了柳雲的臉,換來柳雲一聲慘叫,蕭染不忍的搖搖頭,揚起的嘴角證明她心裡其實不錯。
……
此時的上書房內,蕭衛國看眼散去的朝臣,佈滿皺紋的臉上散發著掩不住的光彩,木系國新生,勇定王當朝,皇帝早已形同虛設,勇定王一手把持朝政,先後提拔了兒子蕭書巖,連升自己兩級,他怎麼能不春風得意,只是得意歸得意,想做丞相的位置恐怕必須是王爺的心腹,本來因為小女兒的關係,他絕對有希望成為家族最榮耀的朝臣,可最近聽說小女和王爺不和,他並不賣女求榮,對蕭染他有自己的愧疚,可面對朝堂他一樣是男人。
鳳君天看眼還沒走的蕭衛國,並沒有在意,他現在是木系國人人敬畏的攝政王,擁有無尚權勢和能力,如若問他滿意嗎?他滿意,畢竟朱牆之下有他所有的理想,但權勢的頂端他同樣有紅顏散去的無奈,只是他不說,不提,在沒有被決絕是,他想保留最後的尊嚴。
蕭衛國上前一步,小心的拘禮,王爺已今非昔比,他不敢託大,低眉順手不敢抬首直面聖顏,說話戰戰兢兢:“王爺,微臣聽聞了一些傳言,不知……當說不當說。”
鳳君天冷笑,這句話比萬歲多餘,可卻能領悟說話人的一般的意思:“說。”
“謝王爺。”蕭衛國拘謹的道:“小女尚且年幼,如果做錯了什麼得罪了王爺,請王爺勿怪,小女從小性情古怪,但對王爺絕對忠心,小女雖然不如雲夫人國色天香,但一直把王爺掛在嘴邊、對王爺一片赤誠,前幾日內人派人去看小女,小女憔悴多了,哭著跟派去的奶孃說不該跟王爺慪氣,她心裡記掛的全都是王爺,雖然目前沒為王爺誕下一兒半女,但小女對王爺的心實屬真情決不敢違逆王爺,還請王爺看在小女跟了王爺多年的份上,原諒小女。”
鳳君天看著蕭衛國的官袍,笑容更冷,她會哭?會對自己赤誠?笑話,如果是真的他何須在這深宮之中獨自分享他功成名就的喜悅,何須一個人走過她的院落都小心翼翼,恐怕他如今不踏入染香閣,她反倒落得清靜,鳳君天不禁有絲落寞,想他的蕭染怎麼可能存在,他在幻想什麼、那樣一個女人,她怎麼可能為了等待落淚,怎麼可能為了他的疏忽而心生抱怨,蕭染不會、白小鼠更不會,不要說她可能與否,只有她抱怨他一句沒去染香閣,他都恨不得衝進去,可不可能,她白小鼠不用招手,也有人前仆後繼的想討她的歡心:“本王之道。”
蕭衛國不禁鬆口氣,他曾榮寵一時的女兒不知道看開了沒有,王府與後宮的女人的命運無非如此,今日也許風光無限明日說不定宮門緊鎖,如果女兒想坐穩夫人或嬪妃的位置要首先要學會的就是榮辱不驚、高低不慌,他能為女兒說一次情二次情可是久了呢,王爺是否還記得住她,蕭衛國嘆口氣硬著頭皮道:“小女自幼出生鄉野,不懂皇室規矩,辦事難免魯莽,微臣不求小女榮華,但求王爺在她做錯時能網開一面,她就算再鬧也是心裡有王爺,如果王爺不棄,微臣肯定王爺今晚看看小女,讓小女為王爺分憂。”
鳳君天聞言,心裡不禁有絲掩不住的竊喜,半個月來他沒有去找她的藉口,今天終於有了,想不到蕭愛卿為他找了個臺階下,他當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