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沒有用武器,她從來都不知道他那把能吹出動聽樂章的笛子居然是把兵器。
她想幫他,卻發現兩人嬉笑打鬧時,她身上的毒粉早已掉在了岸邊。她咬了咬唇,只得緊緊的依偎在他身邊。
明月當空,山風習習,而那條小溪邊的蟲子早已被那濃濃的殺氣嚇得再不敢發出半點聲息,唯恐它們也受到牽連。
明月之下,殺機四現。
喬悠然負著舒欣左衝右突,手中的長笛如同催命的鬼符一般刺向身邊的殺手,蕩起層層寒芒,卻依舊突破不了那層包圍圈,而他的腳上卻因為護著舒欣,已被利劍劃傷。只是他卻哼都沒哼一聲,任憑鮮血四溢,他怕她擔心。但是卻也知道今日裡他註定是要讓她擔心了!
那些人武功奇高,喬悠然在殺了當中四個人之後,卻依舊沒有覺得身周的壓力小一點點,相反,由於他腳上血液流失過多,他已越來越吃力,他知道若是再這樣下去,今晚他和舒欣只怕都會死在這裡。
他微微一怔,也就在這一怔的瞬間,為首之人的長刀已劃破他的右臂,一股巨痛傳來,而負著舒欣的手再也沒有力氣扶住她,她掉在了地上。
他心裡不由得大驚,揮動笛子便要去救她,而在下一刻,她的脖子上已被架上了幾把長劍。
喬悠然吼道:“放了她!”
為首之人冷冷地道:“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我憑什麼要放了她?”
喬悠然一字一句的道:“你們放了她,我跟你們回去!”他是對那些殺手們說著話,一雙桃花眼卻定定的看著舒欣。
舒欣怒道:“喬悠然,我寧願死也不要你跟他們回去!”她知道他一旦回去了,便是難以預料的後果。她的預感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