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說的。”
醫聖在椅子上站了起來,在屋子裡一邊狂走一邊道:“你居然敢這樣說我,真是氣死我了!”
玉修見得醫聖的模樣,頓時明白舒欣話裡的意思,他也淡淡一笑道:“或許前輩在單個治病的時候本事不差,但是要治療像成州那樣的瘟疫只怕是束手無策,所以才又是耍賴,又是推脫。”
舒欣聽得他的話,心裡不由得暗暗發笑。
這一句話直把醫聖氣的跳腳,揚掌便向玉修擊來,玉修的身體已經恢復了約三成功力,見他出手,忙極快的往旁邊閃去,只是他的身體不如往日,醫聖一攻的緊了些,他便有些氣力不支。而他又不能真的出手傷了醫聖,只能一味的躲避。
舒欣心裡關心玉修,生怕醫聖傷到他,忙在旁道:“我看你的醫術只怕連稀鬆平常都沒有,別人一說你就急,這隻怕是心虛的一種表現。根本沒有本事救人,卻偏偏要學人家說自己醫術高明,被人識破後,就想殺人滅口。”激將法對醫聖有用,那就繼續說吧。
他說這句話時,醫聖的掌力已擊到了玉修的胸前,他此時背貼著牆,已經退無可退了,而醫聖聽得舒欣的話,硬生生的將掌收了回來,怒道:“真是氣死我了,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說我的醫術稀鬆平常!”
舒欣冷哼道:“你說你醫術了得,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醫術了得?”見他停下手來,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她看了玉修一眼,眼裡滿是關切。
醫聖一把抓住玉修的衣領道:“他已是快死之人,我不但將他救活了,還將他多年的陳疾一併治好,這樣的醫術難道還差嗎?”
舒欣撇了撇嘴道:“切,你這一次治好他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老鼠,純屬巧合!”
醫聖氣的哇哇大叫道:“什麼腳純屬巧合,你有這個本事嗎?”他的怒氣被激了起來,這番一叫喊,真震得屋頂上的瓦“嘩嘩”作響。
舒欣淡淡一笑道:“我又沒說我醫術了得。”
醫聖沒料到她會這麼說,不由得一怔,舒欣又輕哼一聲道:“你若想證明你醫術了得,除非你說得出成州瘟疫的原由和治病之法。”
醫聖冷哼道:“什麼狗屁瘟疫,只有你們這些笨蛋才會認為那是瘟疫,那些症狀那麼明顯,用鼻子看都知道那擺明了是中毒!渾身紅點,三日後暴斃,一看就知道是南巫密宗裡的一項毒術,名喚血玉,因為太過狠毒,南巫的巫女曾明令不準再使用這種巫藥,後世之中,只有黑蜘蛛知曉這種毒藥的使用方法。而當年黑蜘蛛曾用這種毒害死了許多武林高手,從而引起四大門派的圍攻,自她死後,就再也沒有人用這種毒藥了。”
舒欣驚道:“你的意思是說這次下毒之人是黑蜘蛛?可是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醫聖曼聯鄙夷道:“誰說一定就是黑蜘蛛?是她的傳人不可以嗎?誰又說她一定死了?她為了逃避追殺炸死不行嗎?大家都說她死了,又有誰見到了她的屍體?”
舒欣嘆了口氣道:“既然是南巫密宗的毒術,那肯定是劇毒無比,這世上只怕無藥可治。”
醫聖冷冷一哼道:“在別人的眼裡,南巫密宗的毒術厲害無比,但是在我的眼裡,也不過爾爾。別人或許治不了,對我而言卻不是難事,那所謂的血玉之毒不過是將人體內的血管末端盡數破壞,血流到的面板之下,便形成了點點紅點,所以只需要用毒將那毒液抑制住,再將那血管末端用藥物催其新生,便能藥到病除。”
舒欣和玉修對望一眼,均從對方的眼裡看到欣喜,她接著又道:“你說的神乎其神,那血玉之毒如此厲害,又有什麼毒能夠破解那種毒素?如果像你說的那麼輕鬆的話,當年安歇高手們也不會死的那麼慘,四大門派也不會對黑蜘蛛群起而攻之了。”
醫聖的臉上有一抹得瑟,他將頭揚的高高的,鼻孔朝天道:“那個毒平常人肯定是解不了的,但是我的冰蠶卻是血玉之毒的天敵,只需……”說到這裡,他看了舒心一眼。
舒欣見到關鍵處,忙問道:“只需如何?”她的杏眸裡滿是關心,那點點關切是那麼的明顯,掩都掩飾不下去。
醫聖似突然醒悟過來,突然打住道:“只需如何,我又為何要告訴你!好啊!小丫頭,你還真有兩下子,居然敢套我的話!只是想從我這裡得知解毒之法,你就乖乖的在這裡陪我三年吧!”
舒欣見被他識破,嘻嘻一笑,拉過他的衣袖撒嬌道:“師尊,你就告訴我吧,要怎麼樣才能將那血玉之毒破解掉!”
醫聖朝她淡淡一笑道:“你答應陪我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