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玉修的眼裡的寵溺後笑了笑,接著又道:“說實話,在我的心裡一直是希望你們兩個都平安無事,若真要我做選擇的話,我會這樣選……”
她故意將話打住,抬眸看著玉修,見得他的眼裡滿是期盼,嘻嘻笑道:“選擇先撲倒你!”說罷,踮起腳朝他的唇上吻去,只是玉修比她高許多,她就是踮起腳也夠不到他的唇,她不由得皺了皺眉,緊接著極為粗魯的伸手抱住他的後頸,欲將他的脖子彎下來一些。
玉修見得她這樣的舉動,不禁又覺得好笑,當下將頭一低,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唇。
舒欣吃吃一笑,推開了他的唇,玉修的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而在下一刻,她的唇卻又吻了過來,他的嘴角不由得染上了一抹笑意,狹長的眼眸裡也升起了一抹趣味,眼前的她是那麼的美好,雪白如玉的肌膚,粉嫩的柔唇,讓他有些情不自禁,欲加深這個吻,一股暖意自他的小腹處升起,喉結不由得緊了緊。
舒欣卻又輕輕地將他推開,晶亮的杏眸裡有一絲捉弄,也有一絲淺淺的笑意,她吃吃笑道:“要將你撲倒,是我主動,你那麼猴急做什麼?”
玉修微微的嘆了口氣,輕輕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真是一個折磨人的小妖精!”他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帶著些許蠱惑。
舒欣的唇卻又吻上了他的唇,她一邊吻他的唇一邊道:“你一會才知道什麼叫折磨人!”說罷,她的丁香小舌也毫不客氣地鑽進了他的嘴裡。
一股濃濃的喜悅自他的心間升起,她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卻是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他,她會做什麼樣的選擇。她願意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止,她不願意做的事情,卻也沒有人可以強迫。他相信,終有一天,她會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她的選擇。
舒欣的心裡此時已經有若明鏡,自上次祭祀的事情之後,她便已經很清楚地知道她心裡的所思所想了,到底愛著誰,她也再清楚不過。
只是一想起和喬悠然以前的種種事情,她不禁又有些感慨,她從來沒有想過會和喬悠然站在對立面,可是眼前的情況卻已是由不得她的選擇了,有時候造化真是弄人!
她的主動更加加劇了玉修心裡的情愫,他只覺得渾身燥熱的緊,他的手也極不規矩的在舒欣的身上游走,手靈動無比,極為利落的將她的衣襟解開,吻也順著她的唇往下,吻上了她光潔如玉的脖子。
麻麻癢癢的感覺讓舒欣忍不住輕笑出聲,她正欲說話,卻聽得一個男音道:“修,來看看這個東西,他實在是太過可惡了,我們只怕有大麻煩了!”緊接著聽到吱的一聲,是們被開啟的聲音。
丁流景見得眼前的情景,不由得一愣,一雙大眼呆呆地看著兩人,兩人均面色潮紅,衣裳不整,站在他的角度,剛好能看得到舒欣光潔如玉的脖頸,他頓時呆在了那裡。
而他手中拿著的那捲卷軸也掉在了地上,卷軸那“啪”的一聲,也將他拉回了現實,他低低的道:“你們繼續!我這就出去!”說罷,便極快的跑了出去。
舒欣的臉不由得一紅,將自己衣裳整了整,瞪著玉修道:“你難道沒有告訴我丁流景不能隨意進你的房間嗎?”
玉修淡淡一笑道:“他住在這裡。”看得眼前的這個情景,剛才的事情只怕是不能再繼續了,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舒欣不由得瞪了他一眼,玉修將地上的那副卷軸撿起來,看了看道:“原來如此。”
舒欣問道:“什麼事情原來如此?”
玉修將那捲軸開啟道:“喬悠然已經在籌集兵馬,這是各路馬分佈的圖冊,看來這一仗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舒欣湊過去看了看,只見那上面畫滿了紅色的箭頭,還有地名,她平日裡對兵法研究甚少,看不出太多的所以然來,便問道:“這裡有什麼玄機?”
玉修淡淡的道:“涼州與飛雁城相隔甚遠,中間以清水河為界,而涼州旁邊分別是允州和晏州,允州是寧王府封底,而晏州卻是柳皇弟的封底,涼州後側是芸龍國,而飛雁城以北是北冥,北冥與大漠是死敵,大漠的大部分軍隊都囤積在這裡。喬悠然要攻打涼州,若要一舉取勝的話,只怕是要動用邊境的兵馬。而根據這個圖上的顯示,喬悠然將邊境的兵馬減少了一半。”
舒欣微微一驚,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喬悠然為了對付你,居然不惜動用邊境的兵馬,若是如此,他難道不怕北冥趁機出兵攻打大漠?”
玉修嘆了口氣道:“這其中的原因我日後再解釋給你聽!”說罷,他又指著南邊的那個紅色箭頭道:“雲龍國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