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機立斷,宣佈此局無效。
連書誠一聽這話,雙眼一翻,又再暈倒在元信的懷裡。周白齊扯掉矇眼的絲巾道:“這局本就是我佔絕對上風,怎麼可以判無效?我不服!”
周書天也道:“蘇楊姐,別介意我弟弟性子急,你這樣判罰誰都不服的。”
元信盯著兩人道:“連書誠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識你們沒看見嗎?是那影子在他體內下了咒。但不知為什麼周白齊能在對弈中充分利用這個咒語的作用。”他說著怒視周白齊。
蘇楊為了不打擾其他棋手對弈,揮揮手示意出去解決。
一出比賽區,周白齊就怒罵道:“元信,你不要血口噴人!照你的意思,是我給連書誠下咒了?”
周書天也道:“元信,你說話要有證據。”
元通道:“那盤棋,周白齊明明可以輕鬆取勝,卻一直想拖到最後……那時候連書誠明明已經使不出真元力了。周白齊,你這樣做到底是何居心?”
周書天望了周白齊一眼,周白齊極力爭辯道:“大哥,你是知道我的,我從來都是讓對方主動認輸,這是在給連書誠留面子,不讓他輸得很難看,誰知道他會突然失去意識?”
蘇楊道:“不要爭了,等救醒連書誠再說吧。”
回到休息室,元信在連書誠人中穴上按摩了一陣後,他緩緩的醒來了。
聽說了剛才發生的事後,連書誠道:“那盤應該判周白齊贏,是我自己的問題。”
周白齊抬手,對蘇楊道:“你看,他自己都這麼說了。”
蘇楊想想道:“我下的判決是不能改的,這樣吧!這局的第三盤還沒結束,如果周雪琴勝了,那周氏兄妹二比一獲勝,這個判決也影響不了結果,如果是葉家雯勝了,就安排連書誠和周白齊再比一場。”
周白齊急問道:“如果他又失去意識怎麼辦?”
連書誠斷然道:“那自然是判你勝!元信,你去看看小雯的情況如何,如果她僥倖贏了周雪琴,我就在這裡與周白齊再比一場,這樣就不會耽誤比賽程序。”
“可是你現在狀況不妙。”
連書誠深吸一口氣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再輸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我想趁這個時間調息。”
出去後周白齊也去休息了,元信和周書天回到比賽場關注著第三盤比賽情況。
周書天盯著賽場道:“元信,請你相信,我二弟不會做出這種事的,雖然他個性比較偏激。”
元通道:“你也看到了那盤棋,凡是有異能人棋手都能看清,那根本不是相讓,而是有意識這麼做的,再說周白齊不可能不清楚連書誠的狀態,但他還要繼續下去,這件事上你也有所懷疑吧!”
周書天急道:“我不想特意證明什麼,以我們三兄妹的實力,根本不需要去耍什麼詭計。”
元信沒再言語,只是專注的看棋。
周雪琴和葉家雯此時正在棋局中拼得你死我活,周雪琴的“抽絲剝繭”已經用了不下十次,棋盤中豎立起很多“蠶蛹”將葉家雯眾多棋子死死纏住。
雖處於劣勢,葉家雯卻非常頑強,雖沒見她使出真元力,但所佈的棋子使棋盤上變成流沙狀旋渦,不斷吞吸著“蠶蛹”內的氣絲。
兩人就像在相互較勁一樣,一個在努力的結出更多的“蠶蛹”。另一個又頑強的拆除“蠶蛹”。好比一個在建設,一個在破壞。比到最後就是純粹在比各自的異能。
元信看了一會兒不解的道:“她們兩人誰都有機會贏得此盤,都錯過了很多機會。”
周書天也搖頭道:“從沒見過雪琴對弈中亂成這樣,她們兩人已經志不在棋,更像是在堵一口氣。”
接著又有意的盯著元通道:“能讓兩個女人同時失去理智,原因只有一個,就是男人……”
元信聽得又驚又喜。“你的意思……周雪琴因為我而失去理智?對了,你是她大哥,你一定知道些什麼,快告訴我啊!”
周書天笑道:“我可沒暗示什麼,你小子也不要亂想,這樣並不代表雪琴喜歡你。她從小就心高氣傲,在小時候,就算她不喜歡的玩具也不想讓別人得到,我說得夠明白了吧。”
元信白了他一眼道:“我還成了她們爭奪的玩具了……真是氣人。”
聊到這時,兩女的交鋒已經達到白熱化的狀態,周雪琴扯下了矇眼的絲巾,四目相交滿帶敵意,手中弈棋更像是你指我、我指你的對罵,元信和周書天對望一眼,都心叫不妙,再這樣下去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