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侯,才有可能不定期的看見龍少,為了多加觀察龍少的生活細節,小恩當然對“吃”很感興趣了!”
在跨向食堂的路上,小恩暗暗的沉思著,“龍少這個人很隨和,很願意和大家吃一個鍋裡盛出的飯,只要他在家,從不叫廚房給他單獨開小灶。這點也很像我,為什麼這麼多日以來,我很少能在他身上發現與我不一樣的地方呢……?”
“嘣”的一聲,思想開了小岔的小恩與人撞了個滿懷。隨著小恩騰騰的急退了幾步,可以推測的出對面之人是存心與之相撞的。小恩心裡清楚的很,否則這一撞之下不可能蘊滿了內力。對面傳過了一陣譁然大笑,撞他之人背後有十多名死黨正指著小恩得意的比劃著……
不是冤家不對頭,小恩一眼就認出這是誰幹的好事了——龍狂那個畜牲和他的狐朋狗友們。數日之後武功考較之日,隊長這個名銜奪冠呼聲最高的就是龍生與龍狂了。這兩個練功狂平日裡在瘋狂練功之時就卯足了勁一較高下,親衛隊中最先進入下一階練功房的不是龍生便是龍狂。後來實在是分不出個高低貴賤,心胸並不寬闊的龍狂便在日常生活中找起茬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一旁的龍生當然知道龍狂是故意的了,已經勃然大努了,指著他的鼻子便破口大罵:“***,你有勁兒就衝老子使,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弱者算什麼能耐!”在眾人的眼裡,小恩雖然常日不下線,但從未出現過練功房內,是理所當然的弱者了。龍狂只所以敢這麼公然欺負小恩,就是料定了他不敢有異議的!
龍狂衝龍生做了一個鬼臉,狂妄的道:“怎麼樣,不服你就衝我動手呀!如果你不怕本門的戒律的話!”龍府的戒律很森嚴,嚴禁屬下尋畔滋事,打架鬥毆,否則將會遭到很嚴厲的處罰。所以龍狂雖然早就想和龍生幹一場了,但也一直不敢太過分。只是一味的欺負從不還手的小恩,以期激起龍生的怒火,讓他來引起事端。事後就算龍少責罰的話,龍生受到處罰肯定會比自己嚴重一些,出於門規的限制,龍狂就可以在這段時間內輕鬆的超過龍生,在武功考較之日一舉拿到隊長之職!
龍生本就不是一個很冷靜的人,此時更是怒髮衝冠,一捋袖子便不顧一切的揮舞著拳頭向龍狂衝去。旁邊的小恩眼疾手快,一抻手將龍生給拉住了,“隨他去吧,惡人總會有惡報的不是嗎?我們就當臭狗屎一樣臭著他們,會有人收拾他的!”
小恩的話聲音並不是很小,對面的人自是聽得一清二楚。龍狂鐵青個臉,道:“小子,你說誰?”
小恩故做不解道:“我在說狗屎,哪裡在說人了,難道狗屎也能聽懂我的話產生不滿嗎?”說完便拉著龍生頭也不回的向食堂走去。
龍狂想不到“懦弱”的小恩也敢出言駁斥,心裡很是不滿,想要追上去給他一點教訓,哪料到剛邁出一步,便覺得身後一股大力襲來。龍狂想要閃過去,不知道為了什麼一向身手矯捷的他竟然沒有避得過去,被狠狠的撂了一個“狗啃屎”。巨大的聲音傳出好遠,引得前面走出很遠的小恩和龍生也回過了頭。
如此一場好戲,龍生怎肯放棄挖苦的機會,戲謔的呼喊著。“活該,還真是惡有惡報呢!”龍狂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發夥,小恩已經拉著龍生轉了一個彎消失不見了,龍狂使勁兒的向地上砸了一下拳頭才又站了起來!
看著背後的狐朋狗友們一個個忍著笑望著他,龍狂的臉掛不住了,咆哮道:“誰,給我站出來。哪個活得不耐煩了,敢推老子,老子要你好看!”後面的人不是不知道“狂哥”的脾氣,見他真的怒了,一個個唯唯喏喏的低下頭去,誰也不敢吭聲了!
龍狂鐵青個臉逐個審視著身後的每一個人,但無論他怎麼瞧也瞧不出異端。“他***,老子就不信這個邪,我明明感覺到有人推我,不是你們難不成還是鬼不成?”
一個叫龍謀的玩家向想起些什麼似的忽地抬起頭來,“狂哥……”他剛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龍狂那幾欲噴出火的目光已經掃射到他的身上。不由的心中一懼,又低下頭去不敢吭聲了!
正等待下音的龍狂見他又不吭聲了,一把把他揪了出來,“你***,你到是說呀,扔個半吊子話算什麼玩藝兒呢!”
龍謀顫顫驚驚的哆嗦著,結結巴巴的道:“狂哥,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近一個月來,你共捉弄那個小恩四次,四次都摔了個跟頭,別不是真的有鬼吧!那個小恩,混身上下就透著一股邪氣,自打上線之後就沒誰見過他下線,這些到沒什麼。他一天到晚從不去練功房打點,整日把自己關在宿舍之中,別不是練什麼邪法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