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上什麼毒藥都不如一種東西毒,世界上想方設法致別人於死地的,正是那些心術不正的壞人,還有什麼東西能比這些人的心還毒嗎?如此一來,程姑娘的第二個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程靈素聽得我的開頭還以為我真能輕易地找出比“七心之毒”更毒的毒藥呢,後來聽我語氣一轉,竟然稱最毒的毒藥是人心,總覺得哪裡不覓卻無法反駁我,幽然嘆道:“是呀,最毒世人心,我實在無法反駁你的觀點,但是這樣是否算是破解了師父的條件我無法做出評斷,總覺得哪裡好像不妥。再說毒藥並不一定用來害人的,用的好了沒準兒能救人呢!”
我為之一徵,是呀,毒藥僅相當於一種武器,武器怎麼使還要看使用武器的人呀!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尷尬的笑了笑,“剛才一時圖個口快,隨口說說而矣,其實要找比七心之毒更毒的毒藥,為什麼不用七心之毒加上些丹頂紅,孔雀膽什麼的天下至毒,不就成了比七心之毒更毒了嗎?”
程靈素苦澀地笑了笑,好像是在嘲諷我的無知,“你以為我師父沒想到過這種辦法嗎,七心之毒若是能和其它的毒融合的話,師父也就不會出這個問題了。你雖然看過了《藥王神篇》,便終究沒有實際應用過,缺乏很多的實際經驗呢。有一句古話,以毒攻毒,你應該聽說過吧,不同種類的毒之間會出現相剋的情況,需要不斷的試驗才能知道兩種毒性是否能夠相合。《藥王神篇》上雖有使毒用藥的知識,但師父多年實驗的經驗寫上的卻不足十之一、二,也難怪你會有這種想法了。我師父在臨死之前曾經試過用三萬種天下奇毒與之相合,均不成功,最後師父就是在實驗之時含恨而亡的”說道這裡,程靈素顯然因為觸動了傷心事眼圈變得紅潤了。
我有些羞愧了,並不說一個人看過武功秘籍就是武林高手了,還需要根據理解程度和修煉刻苦才能決定他的武功高低,藥理不也是如此嗎。剛剛自以為看了《藥王神篇》便是用毒高手了,狂妄的亂說一氣,有這功夫還不如紮紮實實的做一項實驗來的實在呢。我身上還真有兩樣毒藥,一種是迷藥,估計不會增添七心之毒的毒性,另外一種是蛟毒,沒準兒這樣毒還真得能與七心之毒融合呢!
我取出了蛟毒試著將他的元素與七心之毒的元素結合,可是無論我怎麼努力,兩種毒素根本無法結成一體,蛟毒甚至破壞了七心之毒的結構,將其上七彩之光一種種的剝落。我不死心,又拿出一包迷香來試驗,迷香的元素沒等靠近七心之毒就已經被摧散了結構。我一時之間心灰意冷,心煩氣燥,猛得起身卻將桌子給帶翻了,那包僅用了一點的迷香漫天飛揚,蛟毒也弄撒了不少。還好程靈素是用毒的行家,見勢不對迅速止住呼吸,服下了幾顆特製的避毒丹,否則沒準兒就中毒了。
我滿懷歉意地對她說:“對不起,程姑娘,我身上就這二種毒藥,全都試驗過了,看來是幫不上你更多的忙了,一會兒我制一些七心之毒的解藥給你,留待有緣人能破解後兩個條件時,你替我轉贈於他,也算盡到我的心意了。”
程靈素顯得有些失落,雖然一開始她就不太相信我能成功,但總還是抱有一線失望的,然而這希望又一次的被破滅無疑是在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不過她仍很有禮貌的向我表達了謝意。
我象她借了一間單獨的合藥室開始了自己的第一次製藥工作,其實簡單的很,就是隨便從身上找了幾十顆普通的同質藥丸揉搓在一起,將自己的血滴上兩滴混了進去,用精神的力量讓裡面極少量的龍涎香平均分散開來,又重新捏成百多顆小藥丸,藥室裡本就備有實驗用的小動物,我隨意抓了一隻刺上七心之毒,然後用藥去救治,一次就成功了。將程靈素喚了進來,當著她的面又試驗了幾次,幾隻小動物都活了過來,“解藥”的效果頗為理想。我把這些解藥都送給程靈素,又分給她一部份蛟毒,這東西留在她這裡準比放在我身上更能發揮效用。
程靈素沒有打聽制解藥的秘方,雖然她很好奇,但她深懂得“遊戲規則”,我能贈她百多顆解藥她已經非常感激了。
我臨行之前又向她打聽了慕容景嶽、姜鐵山、薛雀之間的繁複關係,沒準兒第三個條件比第二個條件更簡單不是,能解決就順手幫一把嗎,“薛雀雖初是喜歡慕容景嶽的,於是毒死了他的老婆。而慕容景嶽為了報仇也下了重毒,害得薛雀又駝又醜,幸得姜鐵山的救治才又活了過來,兩人幸福的走到了一起。但慕容景嶽近幾年不知為何又憶起小師妹的好來了,反過來要追求薛雀,姜鐵山夫妻豈能答允,於是三人就這樣不斷的鬥著!”又是感情問題,真是一筆糊塗帳,聽得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