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想讓你透過提升自己原有的實力,隨後再慢慢煉化佈雷德的力量,這樣才能讓你真正變得強大起來。”路西法沒有理會疾風之狼,繼續道,“但是似乎這個封印持續不了多久了……你體內暗藏的東西,似乎已經蠢蠢欲動了。不,應該說是在保護你!”
“切!”疾風之狼暗罵了幾句。
路西法的表情忽然變得凝重起來:“你記得黃金城堡最後一刻的情形嗎?”
“不記得了!”疾風之狼將臉轉向牆壁,隨口答道。
“那麼……”路西法一字一頓道,“劍炫的死呢?”
疾風之狼忽然顫抖了一下,慢慢將頭轉向路西法,眼中充滿了激動的神色:“你說這個幹什麼?”
路西法頓了頓:“我只是想問你……當他死在你面前時,你……有沒有感到難過?”
“你……”疾風之狼咬著牙,兩腮的肌肉微微顫抖起來。
見到疾風之狼此等表情,路西法卻如釋重負般地點了點頭,緩緩道:“明白了……”
疾風之狼大聲吼道:“你什麼意思?你明白什麼了?”
路西法微笑道:“我明白你心裡想的是什麼了。”
“去死!”疾風之狼嘶聲罵道,“別弄得自己什麼都能看穿似地!其實你什麼都不明白!”
路西法搖了搖頭道:“是嗎?我什麼都不明白嗎?那麼,你說說看,你的想法究竟是什麼?”
“我……”疾風之狼欲言又止,兩眼露出一絲悲痛之意,嘴裡的兩排牙齒緊緊咬合在一起,雙手撐在床上,低著頭。一股又一股氣息從牙齒縫隙中噴出。
路西法轉身慢慢走向房門,在門口忽然止住腳步,頭也不回道:“我已經知道你想要走的路了。既然你是個優柔寡斷,喜歡猶豫不決的傢伙,那麼身為光輝之星的我就替你把自己想走的路選好,你只要按照這原本就應該屬於你的路去走便行了。”旋即,他沉默了片刻,然後溫和地說道,“回家吧,狼……”
聞言,疾風之狼的表情徹底凝固起來,抬起頭,目光呆滯地看著已經陷入黑暗的路西法的背影,瞬間說不出半個字來。
路西法感覺到了疾風之狼細微的動作,又道:“劍炫的死……你有不可推脫的責任。但是……那時候的你已經完全失去意識了。所以,要想開一點,試著想想怎麼去挽回現在的局面。”說罷,他走出了房門。
聽到這裡,疾風之狼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悲痛的呼聲傳遍了房間的每個角落,透過窗戶和房門傳到走廊內,甚至傳向整個要塞。路西法帶著一臉欣慰的微笑,輕輕將房門關上,好讓哭聲變得小一點。帶著一絲喜悅,他漫步走向自己的私人辦公室,手中似乎拿著什麼東西,貌似……是塊手帕。
群魔要塞的這個夜晚,原本是如此寂靜,但突如其來的哭聲卻打破了這片沉寂。無比悲痛的哭聲似乎在宣洩,又似乎在表達那份懊悔……
……
次日清晨,一縷溫和陽光將黑夜的混沌一掃而盡,照射在大地上。幾隊魔族士兵排著整齊的佇列來到群魔要塞的校場上,經過一夜的休整,他們即將開始新一天的訓練。
忽然,站在佇列最前沿的百夫長看到校場上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瘦弱且矮小。他正在做準備活動,似乎將要接受高強度的訓練。百夫長驚訝的說道:“疾風之狼……疾風之狼大人!他又開始訓練了!”
站在後面的魔族士兵也不顧什麼紀律,紛紛站出佇列或彈出腦袋,一探究竟。果然,這位百夫長並沒有眼花。疾風之狼消瘦的身影的的確確就在校場中間做著準備活動。
幕僚長官不知怎麼得也來到了校場上。五天前,當路西法和疾風之狼回到群魔要塞後,他本以為又要開始做沙包,但是之後的五天裡,疾風之狼都閉門不出,讓他感到自己瞬間解脫了。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身體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似地,來到了校場。令他感到萬分驚訝的是疾風之狼竟然出現在了這裡。見到這熟悉的,瘟神般的身影,他的額頭上頓時豎起三根黑線,心中嘆言道:好日子又到頭了……
“都在幹什麼?”不知何時,路西法出現在他們身後!
“路……路西法大人!”魔族士兵們見了司令長官駕到,而且自己還一副吊兒郎當的摸樣,霎時不知所措,還是幕僚長官和百夫長反應迅速,連忙整隊。
路西法對他們這般搞笑的樣子,心裡也是暗暗譏笑了一番。旋即,他便將目光投向遠處的疾風之狼。後者的臉上帶著疲憊的表情,似乎一夜沒睡,但是卻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