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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備,他眼明手快,用力扼住她的下頜。

她長又漂亮的睫毛閃動著晶瑩的淚珠,一片朦朧中,鳳翔隱帶著狂怒的面容益發貼近,冷如寒霜的聲音似風刃般割裂著她的心:“你很想死麼?你覺得朕會讓你這麼輕而易舉的解脫麼?你放心,朕會一點一點折磨死你。不過,先等朕膩了你的身子。”

眯眸凝視,她的肌膚,溫水蒸騰過後,粉嫩無比。柔美誘人的線條,令剛剛發洩過的他,瞬間又被點燃了激情。

該死的!他低咒一聲,看著她那柔弱委屈的小臉,心中閃過一陣煩躁。無奈狂烈的慾火早已是將他焚燒殆盡。

不想瞧見她這副淚顏,他毫不憐惜地將她背轉過去,揪住她微溼的長髮,再次深深佔有了她。

一遍又一遍,他反覆折磨與凌虐著脆弱的她。

低喘、嬌吟,在華麗的金蓮池中交錯響起,霧氣、藥香,凝成一片綺麗無邊的霞色。

良久,鳳翔披衣起身,冷冷望著軟到在池邊的江書婉,她烏黑亮麗的長髮散亂在漢白玉石階之上,一雙美眸緊閉,早已是昏死過去。她的全身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幾乎佈滿了青紫的吻痕。

他蹙眉,腳尖一點,已是踢起一件披風,徐徐落下,穩穩蓋住了她雪白的身子。

已是在外守候多時的內監,見皇上終於出來,鬆了一口氣,連忙稟道:“皇上,左賢王已經在御書房中等候多時了。”

鳳翔唇角一揚,徑自扣好脖頸處的明黃色盤扣,點頭道:“嗯。知道了。”

內監朝裡望了一眼,見江書婉正躺在池邊,身子只蓋著披風,內力似是沒有著衣,他猶豫著該不該問出口。

鳳翔瞧見,心中瞭然,亦是回眸望了江書婉一眼,有剎那的猶豫,終是寒聲道:“這個宮女,朕寵幸過了。給她淨身,不用記載‘彤史’。”說罷,他大步離去,挺直的背影比那白玉石更冷。

此時天已近午後,陽光漸漸漫生了熱意,透過六稜格花長窗的影子投在地上,淡淡地似開了一地的水墨櫻花。

御書房中,鳳絕已是等了片刻。白瓷嵌金茶碗裡茶色如盈盈青翠的一葉新春,茶香嫋嫋,他輕輕撥弄著茶勺。

鳳翔這小子明明是急召,卻姍姍來遲,也不知被什麼事耽擱了。

正想著。少刻,絢麗的明黃色一陣閃耀,鳳翔抬步跨入,在鳳絕身側的主位之上坐下,以手覆額,很是煩惱,道:“三弟,你來了。等了朕很久麼?”

鳳絕一臉閒閒地打量著他,但見鳳翔髮梢微溼,英俊的面上有一抹可疑的潮紅。心中狐疑,口中淡淡問道:“皇上,到底出了什麼事?急著召臣弟進宮?”

鳳翔單薄的唇線帶著淺淺弧度,沉聲道:“還是白蓮教的事。這個教派著實令人頭疼無比,冥頑不靈,認定了咱們是外邦入主中原,非要與朝廷作對。無奈這白蓮教又行事神秘,不知底細。傳聞教主是名女子,武功出神入化,一手幽冥琵琶的天籟魔音更是獨步天下,旗下又有金木水火土五大護法,個個武功皆是頂尖。”

他喝了一口杯中茶水,壓抑著心中莫名的煩躁,繼續道:“昨夜,夜都與柳雁兩城皆派人送來了八百里加急。道是白蓮教襲擊兩城的糧草儲備,我們損失慘重!朕找你來,就是想商量對策。”

鳳絕輕輕頷首,認同道:“的確,白蓮教目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他們來無蹤,去無影。組織紀律嚴明,還行俠仗義,在民間有一定威望,難以剷除。聽聞他們彼此之間都互不相識,見面之時皆帶上面具,以變音發聲,以代號相稱。唯一的特徵,便是金木水火土所各自代表的五種顏色,是他們刻意的著裝區別。金乃金色,木乃藍色,水乃黑色,火乃紅色,土乃黃色。”

頓一頓,他挑眉,突然問道:“皇上,你不是抓住了東都守城江遠道的女兒江書婉麼?當年東都失守,他們必定參與其中,肯定知曉白蓮教的底細。皇上沒有問出什麼來麼?”鳳絕說罷,指尖輕顫,眸中劃過一抹異色。他端起茶水飲了一口,掩飾了過去。

鳳翔銳眸之中閃過一絲狠厲。御書房的門並未關上,柔軟的風貼著他的髮絲輕輕拂過,令人清醒,腦中想起那一張不屈服的容顏,他的心,沉沉浮浮,難以平靜。須臾才道:“她愚忠的很,誓死效忠東宸國,至今不肯招供。”

鳳絕微皺的眉心似是緩緩舒展開來,語調依舊冰涼,道:“既然她不肯說,皇上留著此人何用?不如直接殺了她,以儆效尤。”

有霍霍的風吹散了鳳絕話語的尾音,只餘一抹冰冷漸漸漫上鳳翔的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