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淪為男人的玩物——”她因為太過欣喜,緊緊摟住慕容燁的脖頸,她這麼說著,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來。
慕容燁的手覆在她的腰際,他的嗓音越來越沉,俊臉擦過她的鬢角,好整以暇地問。“我幫你辦成了這件事,你是不是忘了給一筆犒賞?”她的軟嫩胸脯在自己胸膛上磨蹭,還把他抱得這麼緊,他不但心中充實,更是被勾起了越來越經不得激的,是想讓他在白天就獸性大發?!
“謝謝你,七爺,唯有這件事,我只能讓你幫我的忙,其他人都不成。”她的話音未落,慕容燁已然搶在她前頭說道。
“下回,別再讓韶光跟我一起共浴,說不定,他會自信受損——”他低低地說,語氣像是玩笑,卻又不容置疑的堅定。
“才沒這回事。韶光再過幾年,也會像七爺一樣挺拔出眾。”她笑道,嗓音清靈溫婉,很是好聽。
“他應該跟同齡人一道玩樂,三月連翹他們。再說了,韶光被剝光了,我可沒興致看。”他的指腹徘徊在她唇間,她的唇上沒半點胭脂硃紅,卻有鮮紅的健康色澤,讓人想將它嘗在嘴裡,他低首,舔舐她飽滿豐嫩的唇瓣。他沒說來的言下之意,他對韶靈被剝光了的景象,還算樂此不疲呢。
她無奈地笑,卻不曾拒絕他,哎,她的丈夫怎麼這麼喜歡耍無賴?
侯府。
“侯爺,我親自把她送回黃鎮,她認不出自己的娘,但深受打擊的人是宮夫人……宮夫人如今在黃鎮倒夜香,半月前被大戶人家的悍妻誤會跟老爺眉目傳情,把事情鬧開來,整個鎮上都知道,如今連唯一餬口的活兒都沒了。看到神志不清半天不說一句話的女兒,她抱頭痛哭。”侯府的管家永福說了實情。
風蘭息佇立在小樹林下,淡漠的臉上風雲不變,他似乎聽到了,卻又似乎不曾聽清楚。但沉默了許久,只是伸手揮了揮,讓管家退下去。
他不是狠毒的人,將紀茵茵在別院醫治了三個月,但她的病情沒有任何好轉,他仁至義盡,把她送回自己親生母親身邊照顧。
她們是咎由自取,若是安分守己地生活,至少能過著踏實的生活,也許紀茵茵也能嫁一個老實疼愛她的丈夫,但她們鋌而走險,用了種種歹毒手段。
他不再被那些事牽動,那些跟侯府,跟風家,跟他自己都是無關的人了。
只是依舊沒有韶靈的訊息,宋乘風傳來的書信,說慕容燁已經離開京城,一走就是三月,但上回,乘風說似乎在上書房門口看到過慕容燁。他只見了皇上,沒有人知道他回來的真正理由。
風蘭息不難看出皇家對慕容燁的庇護……天子是個聰明又有城府的人,絕不會對一個不知底細的臣子如此愛護,真相……如今也不是太重要了。
在大漠的時候,他就看得出,韶靈心中牽掛的人,是慕容燁。他問過韶光,韶光說慕容燁救了自己姐姐,兩人朝夕相處很多年,也許,終究敵不過日久生情吧。
他先慕容燁認識了韶靈,或許當初兩人都不懂感情滋味,但對彼此都有好感,更不排斥對方將來成為自己的愛人和親人。但他們不曾有過日夜相對,朝夕相處的那幾年,他們的好感,憐惜……無法擁有真心實意的分量。
他該承認,她的丈夫,永遠不會是他。
想到此處,他伸出手來,一片風中落葉,緩緩飄落,跟他的手掌擦身而過。
風蘭息微弱地笑了。
站在樹林下的男子很俊,神色柔軟,不抿唇時,表情還有些淡然,只是長長濃睫覆掩下的那抹淡淡陰影,彰顯他近來早出晚歸的疲倦,以及失去這段感情這段姻緣對他身體殘留的傷害。
他明白,就像是這一片落葉,那是韶靈的宿命,他留不住,也改變不了。
……
“小姐,這些新作的衣裳被褥都需要放在木箱中,底層放些銅錢銀錠子,俗稱壓箱寶,算是幽明城出嫁的規矩。嫁妝之中,這個箱子是不能少的。”負責教授韶靈婚娶細節的喜娘,是慕容燁從城內請回來的,在出嫁三天前,特意來交代新娘子,每件事都說的認真。
“五月,我從大漠正巧帶回來一個紫檀木箱,你讓人從隔壁屋子搬來,讓喜娘看看是否能用。”韶靈吩咐一聲,彎唇一笑,輕輕地問:“喜娘,箱子有些年頭了,沒關係吧。”她跟慕容燁都不是幽明城人,但幽明城讓他們認識對方,結下緣分,因此她也贊成慕容燁,不用京城的那套婚嫁規矩,只用幽明城的一套。
“沒關係,很多姑娘都是用自己娘出嫁的箱子,話說回來,箱子是越老越值錢,上一代的